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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走了去,父皇為什麼到如今還要執迷不悟。
“父皇,為什麼要殺小皇叔?”看著氣得臉色鐵青,坐在椅子上的老皇帝,軒轅水凝快步走了過去。
“他該死,從他一出生就該死。”老皇帝陰冷地開口,眼眸裡迸發出聚集了幾十年來的陰冷和肅殺,“憑什麼他一出生就成了你皇爺爺的心頭所愛,老年得子,甚至將兵權交到軒轅冷的手上,甚至要罷黜我這個太子,讓他繼承皇位,這原本就是屬於我的皇位,我的江山。”
失控地咆哮著,老皇帝不由得回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幕,自己無論做得多好,都得不到父皇的賞識,而軒轅冷只是簡單地一句話,就可以讓父皇龍顏大悅。
那些兵書,他怎麼看都不明白,可年幼的軒轅冷竟然可以一口回答出所有戰役的取勝之處,甚至還能舉一反三的部署戰略,所以軒轅冷該死,他不死,自己永遠都成不了皇上。
“父皇,你難道不要自己的命了嗎?”軒轅水凝沉痛地開口,悲傷地看向老皇帝,“穆言不出手,你的毒怕是解不了,難道你真的準備這樣死去?”
“閉嘴,連你也詛咒父皇死嗎?”憤怒地一喝,老皇帝陰冷的瞪著軒轅水凝,“讓開,朕要去找朗月,讓他派人將那賤丫頭抓起來,以洩我心頭之恨。”
“父皇,”軒轅水凝快速地攔住了老皇帝的身子,卻不曾想他竟然一掌推了過去,
腳下一個踉蹌,踩到了地上的茶杯碎片上,軒轅水凝身子一晃,砰的一聲跌倒在地上,額頭重重地撞擊到椅子角上。
痛的呻吟一聲,軒轅水凝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再也聽不到老皇帝的喊聲。
公元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凌晨三點二十。
坐在柔軟的大床上,柳安陽雙指如飛的在鍵盤上敲打著明天要更新的小說章節。
屋子外有呼呼的風聲吹過,在大樓的縫隙間形成一股陰冷而詭譎的聲音。
叮鈴鈴,忽然手機鈴聲尖銳地響了起來 ,正在打字的柳安陽一個顫抖,拍了拍胸口,舒緩突然的驚嚇,這才快速地拿起電話,看了一眼螢幕上顯示的號碼,沒好氣地吼了回去。
“搞什麼,風編,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趕著投胎,還是趕著去買六合彩。”
“死安陽,你TMD的不會真給我忘記了吧。我明天結婚,你可是伴娘。”電話另一頭,火氣更大的吼叫聲響了起來,成功地將柳安陽的咆哮蓋住了。
果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認命的將手機遠離耳朵,免得被轟得失聰,直到手機裡的叫嚷聲恢復正常,柳安陽這才將手機收了回來。
“你丫就趕著嫁人吧。三隻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道都是。”依舊不滿打字途中被打擾,柳安陽半是嫉妒半是調侃地開口。
那樣絕世的好男人居然配了風編那風騷的女人實在糟蹋了,可惜啊,朋友老公不能搶,否則她立刻發揮自己的媚功,直接將人從禮堂上拖回自己的大床上,狠狠地恩愛一番,他就成了她的人了。
“哼,哼,嫁不出的女人嫉妒一點是正常的。”電話裡,風編嘲諷地笑了起來,“羨慕我家男人沒用,他已經死會了,被我打上風家標記了。”
“我要找,必定找一個像軒轅冷那樣的男人,不愛則已,愛上了就是海枯石爛的深刻,”柳安陽一臉花痴地笑了起來,從一個殺手,到一個網路寫手,雖然只差一個字,可卻是天壤之別的生活。
當年,被同伴出賣,她差一點死在了爆炸裡,僥倖逃脫的她在大海上漂泊了一天,被出遊的風編撿到,休養的日子裡,沉悶的柳安陽一本一本的言情小說打發著時間。
再後來,切入了組織的網路裡,才知道她已經成了一個死人,從組織除了名了,關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