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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歡鄭重地點頭,然後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了幾個字之後貼在玻璃上給褚嘉許看。
她叫你去死。
「……」
褚嘉許神色焦灼地等了半天竟然等來這幾個字,抿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上課鈴忽然響起,他又看了冉碧靈一眼,然後垂頭喪氣地走了。
楊澤延帶過多少學生啊,只一眼就瞧出兩人的貓膩來,也不戳破,翻開備課本開始往黑板上寫習題,邊寫邊背對著眾人開口:「這節課是習題課,大家把作業本拿出來,不用抄題目,直接寫答案就行,下課之前交上來。」
說完轉過身來往某個地方掃了一眼,頓了下開口:「冉碧靈上來做題。」
冉碧靈心虛地和陳清歡對視了一眼,磨磨蹭蹭地走上講臺。
楊澤延把題幹寫完之後,拍拍手上的粉筆末,搬著凳子做到了教室門口,嘴裡還在碎碎念:「你們這幫青春期的小男生小女生啊,什麼明媚的憂傷啊,心情不好啊,沒有什麼是來黑板上做道題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就兩道,還不行,就做一黑板!保準好!」
下面立刻鬨堂大笑,冉碧靈對著黑板紅了臉。
她本來成績就是個中等,忽然被叫上來爬黑板一點準備都沒有,在坐在下面的陳清歡連比畫帶小聲提示的幫助下,勉強做了出來,對不對就不管了,沒被掛在黑板上已經謝天謝地了。
做了滿滿一黑板題目的冉碧靈從講臺上下來之後就高興了很多,頗有逃過一劫的興奮,只覺得打通了任督二脈渾身神清氣爽,一點兒憂傷都沒了。
管他什麼褚嘉許是誰,她最愛學習了!學習使人快樂!一點兒煩惱都沒有!人生苦短,學習使其美好而悠長!
後來楊澤延就開始就著冉碧靈的答案講這幾道題,有對有錯,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讓她課後把做錯的題目再重新做一遍。
冉碧靈現在再看楊澤延,眼裡心裡都充滿了崇敬,再也不見跟陳清歡介紹他時的嫌棄。
到了第二天,冉碧靈才別彆扭扭吭吭哧哧地跟陳清歡說了。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冉碧靈昨天去看褚嘉許踢球的時候,看到他喝了方怡給他遞的水。這種情況下,男生喝了女生遞的水雖說也沒什麼,可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意味摻雜在裡面。
說完之後冉碧靈還氣憤地問陳清歡:「你說我應不應該生氣?」
陳清歡猶豫都沒猶豫就回答:「當然應該生氣!如果雲醒哥哥打完球喝了別的女生遞的水,我就……」說到這裡她忽然頓住。
冉碧靈轉頭看她:「你就怎麼樣?」
陳清歡揉著額角眼睫低垂半天沒說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冉碧靈忽然覺得她這個同桌好像有變身的徵兆,為什麼還是那個人,她卻嗅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說不出的陰惻惻啊!
陳清歡似乎還是那個粉粉嫩嫩眉眼靈動的小姑娘,可細看之下,又覺得她好像哪裡不一樣了,唇角那抹笑一勾,眼角眉梢都掛上了一絲凌厲,讓人無端覺得從那小小的身體裡散發出的氣場異常強大,頗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
她嚥了下口水,碰碰陳清歡:「快停下,別想了,這個命題根本不成立,蕭雲醒壓根兒不會喝女生遞給他的水,除了你。」
兩人正說著話,窗戶外面忽然出現一張幽怨的臉:「冉碧靈。」
「哎!」冉碧靈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待抬頭看清楚那張臉,忽然冷了臉,「走開!」
說完起身往外走。
褚嘉許立刻跟到教室門口截住她:「你去哪兒?」
冉碧靈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女廁所!有本事你就跟過來!」
褚嘉許又不是變態,當即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