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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鸞緩緩地走到了門邊,稍一停頓,似乎深吸了一口氣,胸口有明顯的高低起伏。他緩緩半蹲下彎下了腰,左右手分握包裹的兩端,以近乎於持握槓鈴的方式,只見屁股一撅,小臂青筋瞬間乍現,脖子上的血管也根根分明的蔓延開來。只聽到“嗯”的一聲,包裹被拉至腹部的位置,一張臉憋得血紅至蔓延至脖根。
一個標準的槓鈴硬拉的造型。
李二狗快步上前,面對面,雙手托住包裹的當中,兩人費了半天勁,小心翼翼地用雙手分握包裹的兩側,一步一點地將包裹搬了過來。
雖是兩人合力搬動包裹,可我也看得出他們的腳步是如此的沉重,一步一挪,手臂繃地筆直。兩人微鼓著腮幫,豆大的汗珠在額頭和鬢角隱隱出現。
“當”!蔣鸞和李二狗終於緩緩將包裹放在我的面前,可也隨之傳出一聲撞擊地面的悶響。他兩人終於如釋重負,紛紛半彎著腰,雙臂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張亮站立在兩人中間,不斷分別輕輕拍打他們的後背,幫他們順著氣,笑道:“七弟,這可是他倆好不容易幫你準備的禮物,這可是一份重禮啊。”
張鸞和李二狗血色未退地抬頭微笑著,似乎非常的得意。
重禮?確實夠重的。
我正要俯身前去揭開包袱,張亮說道:“先慢著,猜猜是什麼?”
我又站直了身體,環顧了他們的表情,人人一種驕傲的神態。
我微微思索了一會,試探性的開口道:“兵器?”
在寒冰嶺上,我記得在寒冰嶺上,張鸞和李二狗曾經詢問過我是否有趁手的兵器,難道說這就是他們踐行承諾,給我尋來的兵器嗎?看這包袱包裹著顯露的形狀,這可能是一個短棍狀的兵器,體積不大,可竟然如此沉重。
“猜對了。開啟看看。”
我再次俯身,緩緩揭開包袱,只見一根通體烏黑的鐵棍展現在我面前。鐵棍大約一米長度出頭,棍子的一端有一個把手,粗細正好是一手持握的大小。鐵棍上自把手處刻有幾條凹槽,旋轉延伸著直至鐵棍的另一端。鐵棍另一端是一個金字塔式的椎體,只不過頂點的角度更為銳利。
我一手抓住握把,微一用力,就將鐵棍牢牢持握在手心。
“哇!”眾人輕聲響起一陣喝彩。張鸞笑道:“我說吧,這份量我們拿著是沉重,可七爺肯定毫不費力。”
確實,雖然握在手心,我感覺到了鐵棒的份量,可也不是沉重萬分,感覺上就和握住了女士健身的小啞鈴一般。
我順勢與眾人拉開了距離,隨手揮舞了幾下,鐵棒竟然傳來了呼呼的破空之聲。破空聲稍稍停息,一道隱隱的紅光在鐵棒的凹槽處,自握把開始緩緩流向棒尖。
“喲!噝!”眾人驚奇地看到這一幕,紛紛瞪大了雙眼,仔細觀察著鐵棒的神奇變化。
我雖然不清楚為何在舞動的時候,鐵棒凹槽處會有隱隱流動的紅光,但我可以確定,在陰曹地府中散發紅光的武器絕非凡品。在擒殺赤烏十星的時候,我曾輕言目睹鍾馗手持斬鬼劍的景象。那把斬鬼劍,在大展神威的時候就是透露著耀眼的紅光。雖說此鐵棒的紅光相比斬鬼劍的紅光更顯暗淡和低調,但不可否認,就憑著著肅殺的造型,隱隱的紅光和沉重的份量,必是少見的寶貝。
李二狗笑道:“當日在寒冰嶺上,大戰基本結束之時,我們眾兄弟四處偷摸著找尋落單的或是將死的罪魂,想要給四哥吸上幾口。其他兄弟抬著四哥在後,我和三哥在前搜尋。在寒冰嶺後山的一個山縫之中找到了這根鞭。為了搬動他,哥幾個可是輪流費了好大的勁。咱兄弟們也怕別人看上眼紅,可是藏在四哥的擔架裡抬下來的。”
“哦?這戰場上撿到兵器不用上繳吧?”我關心地問道。在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