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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可以的。”白意急著解釋,起身的動作猛了一下,腰一軟,撲到了岑初的懷裡。
白意:丟死狐了。
“沒事,有我在,”岑初把他穩住,自然地摟著他的腰,“你好好休息就行了。”
白意急紅了眼,說他可以去,哪裡有讓他的雌性去打獵的道理,他是家裡的雄性,不是殘廢,他有義務養活他的雌性。
一人一狐僵持不下,最後岑初妥協了,不過他有個要求,他要跟白意一起去,要不然大家就都別去了。
白意無奈,只能帶著岑初一起去。
等去到他們平時集合的地方的時候,岑初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想到一塊兒去了。”岑初跟木霖打著招呼。
秋風一個沒看,木霖噠噠就跑到岑初那邊去了,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哪裡像對著他的時候那一臉的恐懼,昨天晚上還把他趕出去外面睡。
夜晚的風有多冷她知不知道,這個沒有感情的雌性。
秋風:好氣哦。
“我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叫你一起去的,轉念一想,外面那麼危險,沒有打探清楚情況就先不叫你一起去,免得你受傷了,結果你也來了。”岑初解釋了一番。
木霖擺擺手,“我膽子沒有那麼小,再說了,那麼多人在呢,難不成還能讓我倆被野獸吃了啊。”
“也行,正好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可以吃的食物,那麼大的森林,蘑菇應該不少。”森林的範圍太大,樹木又非常茂密,要找到一種作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還得去發現更多的地形。
木霖點點頭,下一秒就把視線落在一直黏著岑初的白意身上,看看岑初的嘴角,又看看白意的脖子,昨晚發生了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挺激烈啊,小情侶就是不一樣。”木霖對著岑初擠眉弄眼的,眼裡閃爍著不知名的光。
她捱到岑初的身邊,好奇地問了句,“你倆誰是上面那個。”
白意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茫然地“啊”了一聲。
岑初轉頭親了親他,給木霖塞了一天的第一頓狗糧,用自己高大的身影擋住木霖的視線後,把白意的臉親到通紅才捨得放開,對木霖道:“我。”
木霖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可以啊,把這裡的雄性都找來給你當物件了,你說要是他們知道你才是上面那個,那不得被顛覆三觀啊。”
岑初聳聳肩,“無所謂啊,難不成他們還能把我拉去架著火堆燒了啊,我跟我媳婦兒的事兒,關起門來他們怎麼知道。”
木霖道:“也是,只道白意答應了就行。”
後面來的獸人看見昨天找的兩個雌性都來了,內心有些激動,又有些怒其不爭。
其中一個獸人澤雨道:“為什麼要把雌性也帶來,外面多危險,要是不小心傷著他們怎麼辦,誰有能力分心照顧他們。”
秋風和白意同時上前一步,擋在木霖和岑初面前,異口同聲地說:“我能照顧好他們。”
牧遷皺了皺眉,他是隊伍裡年紀較長的,已經有雌性了,只是他的雌性最近找了新的雄性,懷了又崽崽,全靠他一個人出來打獵,看到岑初他們的時,也覺得不妥,不能接受。
“雌性就應該好好待在家裡生崽崽,找食物的事情有我們會做,你們不能因為你們仗著你們是雌性,就要求你們的雄性帶你們過來這裡添亂。”
牧遷話音剛落,別的雄性也紛紛跟著附和,臉上大多都是不滿的情緒。
聽到那些質疑的聲音,岑初和木霖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對視的時候都看見彼此眼中的怒意。
與獸人而言,雄性主外,雌性主內已經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以至於有一處不同都被放大到極致。
這樣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