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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過年那個時候唄,人都忙得要死,哪有功夫去管貓……&rdo;
他埋頭把兩隻貓餵完,又站起來到書桌那邊扒拉紙張,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ldo;那個,林風,你再描述一下你家豆包唄?或者,有照片嗎?&rdo;
&ldo;我手機裡有照片,怎麼了?&rdo;林風跟著他站起來,問道。
&ldo;我給你家豆包畫一張,怎麼樣?&rdo;紀明越說,&ldo;我畫畫很好看的,信我!回去你把它的畫像夾在錢包裡,說不定它哪天就回來看你啦……&rdo;
林風當然是知道紀明越的畫工有多嫻熟的,甚至他覺得,他以前偶爾在書報亭看過的部分雜誌漫畫,還沒有紀明越隨便幾筆畫出來得好看。他頓了片刻,應道:&ldo;好。&rdo;
鋪排開紙張、鉛筆,紀明越開始對著林風手機裡那隻褐眼白貓唰唰畫了起來。
畫畫的事情他駕輕就熟,一邊畫,還能一邊隨口和林風聊天:&ldo;對了,卓別林和震驚臉到現在還沒有大名呢!咱們快給它們想個名字,現在這名,就跟馮睿那損人取的外號似的……&rdo;
&ldo;我覺得大小姐他起得不錯。&rdo;
&ldo;……臥槽?!&rdo;沒想到林風居然也會拿這點戲謔他,紀明越筆一歪,差點把貓鬍子畫出天際,&ldo;你特麼的在逗我嗎……&rdo;
&ldo;沒有。&rdo;林風臉不紅心不跳,還笑了下,&ldo;我隨便說說的。我不太會起名字,要不還是你起吧?&rdo;
&ldo;行吧……&rdo;紀明越勉為其難地開始回憶,前世在微博雲吸貓時,看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名字‐‐西瓜皮南瓜皮?6699?稅後五百萬?……這對兄弟特殊,名字一定要成雙成對的,最好還要有好一點的寓意……
想著想著,他頭頂燈泡一亮:&ldo;要不,叫大年小年?&rdo;
林風怔了一下:&ldo;為什麼叫這個?&rdo;
&ldo;大年小年都是年,年和年在一起‐‐&rdo;紀明越煞有介事地說,&ldo;年年有魚!&rdo;
林風幾乎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ldo;笑什麼。&rdo;紀明越仰臉看他,其實自己也繃不住笑,&ldo;這名字寓意多好啊!‐‐永遠不缺好吃的,是我對它們最真誠的祝福!&rdo;
&ldo;好祝福。&rdo;林風眼裡笑意未退,還抬手揉了一把紀明越的發頂,&ldo;它們會感謝你的。&rdo;
這動作無比自然而然地做出來,兩個人意識到的瞬間,都有一剎那的僵硬。
紀明越自下而上地抬眼看著林風。空氣好像變得粘稠了,無聲無息地將他們裹在中間。
&ldo;明越,林風,出來吃飯了。&rdo;紀宏一邊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一邊扭著門把手直接把門推開了,探頭進來,&ldo;你們在幹什麼?&rdo;
&ldo;……什麼也沒幹!&rdo;
林風一瞬間收回了手,紀明越也幾乎立刻正襟危坐,繼續道:&ldo;我就是隨便畫個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