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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
然後就剩下王朗和楊錫了。
王朗過來謝過楊錫,卻也心中納悶,這楊錫到底圖個什麼。
兩人寒暄過後,楊錫道:“想必王大人疑惑,今日某出現在此處,到底為何而來是吧。”
王朗道:“確實如此,還請楊會長解惑。”
楊錫道:“王大人放心,我對會稽並無覬覦之心,王大人這太守之位和這些縣城,在下是真沒有什麼興趣的,不過在下作為商賈,卻對經商之事,頗為上心。”
王朗道:“莫非楊會長想在我會稽郡開港經商?”
“不錯!”
王朗面露難色的道:“楊會長,據我所知,凡辰河商會港口所過之處,皆成了楊會長的附庸之地,雖有豫章郡特例,但據我分析,這豫章郡,如今辰河商會,也滲透得差不多了,只要楊會長一句話,怕是各地縣城,隨手可取吧。”
楊錫道:“看來王太守對我辰河商會了解頗多,那在下要問王太守一句話,我辰河商會所到之處,於民如何?”
“民皆安,多有富庶,且開化明理者眾。”
“那有何不好?”
王朗被楊錫問住了,憋了半分鐘才道:“但民皆不尊朝廷,不尊我大漢,久之必非大漢之民也。”
楊錫卻怒意上臉,大喝一聲道:“愚蠢,腐儒!”
王朗被楊錫這麼突然一喝,先是嚇一跳,接下來指著楊錫道:“安敢如此辱我,你且說來,是何道理!是何道理!”
楊錫知道這王朗是被諸葛亮罵下馬來摔死的,這人受不得罵,於是也平靜了許多。
“王大人,如今漢室垂危,諸侯割據,與民何干?為何要百姓來承擔這一切,我只是領百姓自救而已。還有一個道理,天下根基為何?民也,民為水,朝廷如舟,無水如何行舟,我今日要告訴你一個道理就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先回去考慮清楚,你會稽之民,救還是不救。你若不救,我自來取!”
楊錫頭也不回,也不送客,徑自回了營帳,留王朗與周昕二人面面相覷。
王朗與周昕回城,兩人心事重重。
他們自認為施政清明,治下民安,但跟辰河商會轄區,還是很大差距。
此刻王朗和周昕二人,從新將辰河區的法典和一些措施,翻了出來。
周昕道:“不可比不可比,太守大人您看,辰河商會地盤,凡民生產,得男嬰獎勵銀子五兩,得女嬰獎勵十兩,光這一條,每年每戶,最少增加一個孩子,十數年後,人口不是要翻幾倍?”
王朗卻道:“此人簡直顛覆,我會稽郡之民,普通者一輩子都不能掙得五兩銀子,還有,這為何女嬰倒是比男嬰獎勵更加豐厚?若有機會,倒是要問問那楊錫。”
周昕道:“是啊,若按照如此做法,豈不是新夫妻,只要在家裡生育,便可以生活無憂?還有,他辰河管控之地,所有良田產出,永不繳稅,這朝廷賦稅何來?”
“你覺得他眼裡還有朝廷嗎?”王朗問。
不過他問完,忽然想起楊錫最後一句話,於是默唸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一商賈寒門,竟懂此理,而我一介士子,竟將荀子智慧教訓,忘至腦後。”
王朗說著,顫顫巍巍的翻出一卷《荀子》。
這是荀子的《王制》。
“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則載舟,水則覆舟。”王朗將荀子這句重新讀了一遍,心中暗暗下了決心,復對周昕道:“泰明!明日你隨我去與楊辰河復談!”
周昕點頭稱是。
不出楊錫所料,腐儒雖腐,但畢竟還儒,自己這麼一罵,有些人能想通。
第二日的談判很順利,楊錫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