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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月聽完小臉煞白,此病既然是飛沫傳播,那這船上的人恐怕一個都跑不掉了。
這兩天大家都擠在船底生活,病毒估計恐怕早就潛伏在了每個人的體內,發病也只是時間問題。
張祥:“眾將士聽令,將手腳已經潰爛,臥床不起的人立即拖走燒掉,將手臂有病斑、咳嗽不止的人關到空屋隔離,將船艙沒有發病的人集中關到別處。”
“張副將!我爹還活著,怎麼能直接燒死,你這樣做跟殺人有什麼區別!”許佳衝著張祥怒目而視。
“這是軍令!你爹已經活不成了!潰爛的身體會不斷惡化,然後成為毒源,你是想讓所有人都被感染嗎?”張祥同樣吼了回去。
許佳眼睛充血,雙手握拳擺出一副要,惡狠狠道:“你們今天要是想帶走我爹,除非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這人還沒死就抬去火化,確實不太人道,周圍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誰也不願意自己的親人被活活燒死。
一直縮在旁邊的許景陽,突然上前和張祥耳語道:“張副將,大家以後都是軍中的兄弟,同為袁王效力,現在人還未死就將其火化,這對於新兵將士而言可謂殺父之仇.....”
張祥看了一眼平時一直默默無聞的許景陽,然後仔細想了想,這個新兵說得很有道理,他身為副將以後要帶著這些人行軍打仗,如果因為此事與將士們生了嫌隙,那就得不償失。
剛剛他一心想趕緊控制住疫情,是沒考慮到這一層面。
唉,心慌則亂,自己還是不夠沉穩。
張祥巡視了一圈眾人的臉色,然後嘆口氣道:“將病重的老人和照看的家屬單獨隔離,等人逝去後立即將遺體火化。”
護衛們:“諾!”
見張祥鬆了口,周圍的眾人也都喘了口氣,看向許景陽的眼光裡也多了些感激。
“張叔叔,這病輕症能治嗎?需要什麼藥材啊?”朧月仰起小臉問道。
朧月這一問,算是把張祥問倒了,他只會看病又不會治病,他只是個被將軍臨危授命,趕鴨子上架的半吊子大夫。
張祥眉頭緊鎖,大手一揮吩咐手下計程車兵道:“先將人群按照發病程度分開,然後再用艾草薰染整艘船隻,船上每個角落都要薰染到,我先去將情況上報將軍,然後查查醫書尋找破解之法。”
說完,張祥便要離開船艙。
“張叔叔,等一等”朧月突然喊住張祥道:“我在路上遇到過一位老大夫,和他聊天的時候聽過一些對付疫情的法子,既然麻蒼病能夠透過飛沫傳播,那麼我們可以用紗布和吸水棉製作口罩,用來遮掩口鼻以防止進一步飛沫傳染。”
張祥聽朧月說完,覺得這個口罩要比臉上圍手帕的效果好,於是問道:“紗布我知道,船上有很多,但是吸水棉是什麼?是普通的棉花嗎?”
朧月搖了搖頭:“吸水棉不是普通的棉花,它要比普通棉花的吸水性要好,能更有效地阻擋唾沫飛濺。我們將草木燒成灰,加水澄清後就能得到鹼水,再將棉花放入鹼水中浸泡,沖洗曬乾之後就能得到吸水棉。”
這是最基本的伍氏口罩的製作方法,以前上科學實驗課的時候老師講過,不過吸水棉都是要浸泡在強鹼液體中的,但是古代資源有限,鹼就只能從草木灰中提取了。
張祥點點頭表示認可朧月,這方法的確可行,現在還沒找到治療的方法,只能在防控上多下功夫。
“這個是你女兒吧”張祥指著朧月衝著許景陽說道:“那這製作口罩的事情就教給你來辦,這件事情辦好了給你記一個軍功,到了河北按軍功分良田。”
說完張祥就離開船艙,去向方啟山說明情況。
張祥走後,人群按照病重程度被分開隔離,許家其他人都沒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