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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些親密的話才放開。安晴察言觀色,見裴夫人面上仍是有些僵,便也絕口不提裴靖的事,只說要裴夫人抽空多去顧家坐坐,顧夫人想她得緊云云,裴夫人嘴裡道著一定,然而兩人心裡頭都省得,這句話卻是白費的。
臨行時,裴老爺卻對她極不可查的眨眨眼,安晴曉得裴老爺是要尋機會替她說些好話的,心裡頭頓覺輕鬆許多。
從裴家出來又去拜會王家惠家等各家大戶,一天下來,安晴只覺腳踝生疼,腰間發緊,臉也笑得有些僵硬,到得家裡忙就進了屋子躺著去了。因是累得狠了,她後腦剛挨著枕頭神思便迷糊起來,顧夫人卻仍不讓她得閒,聽她回來了便喜滋滋地過來拉著她說,裴靖又送來什麼什麼,說了什麼樣的話,又是多麼合她和顧老爺的心意。
便連青衣都跳到她腳邊,一板一眼地坐著衝她喵喵的叫,似也在說裴靖的好話。
安晴於是撐著頭苦笑道:“娘,您總跟我說他的好有什麼用?並不是我看不上他,而是裴姨看不上我呀!”說完又覺著這話太硬,忙又笑著撒嬌道,“娘,我今兒個實是累得狠了,您便讓我現在睡下可好?有什麼,咱明日再說罷!”
顧夫人一愣,抿著嘴角低聲答應一聲,住了住又輕聲道:“娘其實是想同你說,福官是個難得的好孩子,我和你爹都是極看好他的,所以也連帶著也希望你多信他幾分。然而若是你因他受了什麼委屈,我們卻是不依的。陽兒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只需說與我和你爹知道,我們定當全力以赴。”
安晴躺在床上撐著頭閉著眼,彷彿已經沉沉睡去了,顧夫人於是又坐了半晌,方默默走了。
待一覺醒來,母女倆竟似都忘了這事一般,只一勁鬧著今兒個趕廟會、明兒個酬神拜佛。母女倆熱熱鬧鬧地湊在一處說著不相干的閒話,倒把顧老爺嫉妒得夠嗆,直揪著鬍子嘆女大遠父,叫他一個人被冷在一邊,單看著她們母女親密不斷眼熱。顧家母女一聽自然又都樂做一團,轉日便又帶著顧老爺一齊去郊外踏雪賞梅,端得是風雅閒適,自然也大大撫慰了顧老爺一顆受傷的心。
如此熱熱鬧鬧的,日子一晃便到了正月十五。
這日安晴吃了晚飯便到屋裡換了身出門的衣裳,外頭又搭了一件深玫紅色的大氅,因沒有絨毛滾邊,在夜裡穿著便也不甚打眼。都收拾妥當了,安晴便信步走到園子裡靠角門的地方閒坐,心裡想著怎麼當初和他約的時候也不定個準日子,此時說不得便又要等了,只盼今晚老天眷顧,莫要颳風落雪才好。
正低頭想著,突然身後有人將她猛地打橫抱起,驚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心知這般浪蕩的舉動除了裴靖也不做第二人想的,於是便也不慌。只死命扳著他手,又推他胸膛,滿面怒容地嗔道:“這是做什麼?快放手放手!”
裴靖抱著她權作未聞,卻是不向角門的方向走,轉而將她扛在肩上,搭手翻牆出了院子,又猛地拎她上馬令她側坐於馬上,不待她有所反應自己便也翻身上馬坐在她身後,而後方伸出兩手挽著韁繩笑道:“好玩麼?今日我便是要做一晚的採花大盜,劫你出去風流快活的!你怕麼?”
安晴自然害怕,不過不是怕他,而是怕胯下的這匹黑馬。她一個大家閨秀,又怎會起意去學騎術一類的東西?是以她現在戰戰兢兢絲毫不敢亂動,見裴靖坐上來之後便不及細想,伸臂便抱住他腰,身子緊緊貼著他,不敢有片刻放鬆。
裴靖見狀不由忍笑道:“看陽兒這樣子,我以後應當頻繁帶你騎馬才是。如此這般,陽兒才會主動投懷送抱,讓我軟玉溫香抱滿懷……”說是這樣說,他卻是騰出一隻手來抱緊她腰,只用餘下的一隻右手控韁。
安晴忙又抱得他更緊些,而後驚魂未定地問他:“你一隻手可以麼?”
裴靖洋洋得意:“小菜一碟,於奔馬上拉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