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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咱們把這包用完吧。&rdo;沉默了片刻,李渭然忽然伸出手,拿起我放在床頭上的包裝盒,把僅餘的兩個全都到出來。下一刻我已經被李渭然壓在身下,他的火熱的吻,讓我原本已經平復的情&iddot;欲再次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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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 78 章
從那個家離開,我帶走的只有三樣東西,身份證,錢包,自己。當初來這裡的時候,就是這麼空著手來的,走的時候也是乾乾淨淨。想起了徐志摩的再別康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然把那個房子叫做家了,有的時候在宿舍睡得迷迷糊糊,起來想去冰箱裡拿飲料。腦袋撞到門上,猛得醒過來,才想起自己已經離開了。習慣有的時候是個很愁人的事情。一個人躺在窄小的床上,沒有李渭然,我整夜整夜的失眠。
胡一刀沒有問我什麼,他看到我回來吃了一驚,很快就恢復如常。就好像我只是出去買了個水果,並沒有離開多久。我們坐在宿舍的馬紮上抽著煙,很久沒有回來,房間變得整潔多了,胡一刀說著是媛媛的收拾的。學姐真的很勤快,而這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胡一刀的形狀越來越奇怪了。
一個月,兩個月,沒有李渭然的任何訊息,我們的生活真的一點點交集都沒有了,就像是9年前。我一直覺得我們之間的事情像一個輪迴,從在一起到分開到在一起。只是我猜中這過程,卻沒猜中結果。最後的結果是,在一起,分開,在一起,分開。
重逢是奇蹟,不過我並不認為會有第二次奇蹟了。偶爾我會接到一些陌生號碼的來電,接起來,對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只能聽到輕微的呼吸聲。有的時候甚至可以就這樣對著半個小時,我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他,也不敢問。
後來,我換了手機號,這樣的電話再也沒有了,生活寂寞的像一潭死水。手術越來越多,我也開始著手準備博士答辯。這樣忙碌的生活,讓我有了些許安慰,只有在忙起來的時候我才沒有閒暇想他,不會感受那種徹骨的空虛。
時間過的很快,又要過年了。吳青峰他們放了寒假,我和我爸的工作都很忙,他和江哲就來幫我們打掃衛生。就算兩個人冷清了一點,也要有個過年的樣子。李渭然的那個登山包,還放在我床頭,吳青峰學的專業和藝術有關,做什麼都講究個美感。那麼大包放在那裡很難看,要我塞到櫃子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他們走後,我一個人坐在床頭看著那個包發呆,這麼多年了,我從來沒有開啟過。我始終對裡面的東西充滿了好奇,但是卻一直告誡自己一定不可以開啟。彷彿這個包是潘多拉的魔盒,開啟之後就會掉出絕望,我們就真沒有機會見面了。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想不到事到如今我還是不死心。這一次我毫不猶豫的拉開繩索,開啟這個塵封9年的登山包。
和想像中的一樣,裡面什麼只是草草的塞了幾件衣服和鞋子。還有一個牛皮紙的包,我拿出來開啟,竟然裝著5摞人民幣,粉紅的顏色真好看。我喜歡錢,一直都很喜歡,但是看到這麼多的錢出現在我面前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我繼續翻,是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紙片。其中有幾張我高中時候的試卷,都是滿分,李渭然還在姓名欄旁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剩下的大多是些無用的紙片,紙葉已經有些泛黃。有的是從作業本上撕下來的,有的是我給他用來當草稿紙的病例紙。紙上亂七八糟寫著一些字,最多的是我的名字。葉深,葉深,葉深,葉深,葉深,他從來就不肯好好的叫我名字,大概是昭顯著自己和別人的不一樣。歪歪扭扭的字型很難看,但是還是能感覺到他是在認真的寫,力透紙背。我彷彿看到了17歲的李渭然,那麼彆扭的一個孩子。我把紙片統統倒出來,裡面竟然還有照片。除了成人禮那天的合照,還有我單獨的照片。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