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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之位這個事實的。如果是陸懷淵，那他一定可以重振山河，東山再起。
陸懷淵比他堅強得多。
沈懷玉長長嘆了口氣，頭昏勁兒好了一點，他推了旁邊的江寒熠一把：&ldo;剛剛有一部分是開玩笑的。&rdo;
江寒熠：&ldo;嗯?……嗯，我也沒全當真啊。&rdo;
&ldo;星月閣對這裡看守松一部分是因為你剛剛說的那個，&rdo;沈懷玉說，&ldo;不過我想還有一個原因。&rdo;
&ldo;什麼?&rdo;江寒熠問。
&ldo;他們……人手不足。&rdo;沈懷玉垂下眼簾。
江寒熠愣了：&ldo;這個人手不足怎麼說?先前在河朔他們可是收攏了不少人，穿著黑衣的人到處都是。&rdo;
&ldo;你錯了，&rdo;沈懷玉說，&ldo;那不能算是星月閣的人，最多是被他們利用的可憐人。星月交輝墜甚至都輪不到他們配。星月閣根本沒把他們當自己人，那些不過是隨時可以被拋棄的廢物。&rdo;
他親眼看見的，薛墨瓷在清雲山上帶了那麼多人，卻並沒有讓他們殺上來，而是直接抽走了他們的命魂。
&ldo;按照那個殺法……他們有多少人都不夠殺的，&rdo;沈懷玉說，&ldo;他們好像並不是很在意這些的命。我聽說星月閣里人吃人，好多人以為自己在底層混出了頭，其實再往上也不過是被更高一級的人吃掉，一級一級，一直到所謂的那位大人五臟廟裡。&rdo;
&ldo;噁心。&rdo;江寒熠嘀咕了一聲。
&ldo;算算日子，估計我們離被帶去那個院子也沒有多遠了。&rdo;江寒熠說，&ldo;他們往那裡送人越來越頻繁了，一開始送進去四五個人，要隔很久才會送去下一批。&rdo;
&ldo;那是自然，&rdo;沈懷玉低聲說，&ldo;此法血腥無比，定然會影響人神志，他們那個什麼大人，搞不好現在已經是個半瘋了。但凡一個人稍有理智，要對著一個活人下口總歸有些困難，瘋子就沒這種苦惱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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