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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在希爾的配合下,原本只能看著一排排褲腿乾瞪眼的小豆丁瞬間拔地而起,望見了人牆正中被簇擁著指指點點的東西——一幅巨大的雙人海報。
位於海報左側棕發女孩他認出來了,希娜小姐嘛,八重堂旗下《閒事月刊》問答專欄的知心姐姐,論壇偶爾也會刷出幾個有關她的帖子,評論區全是類似“我是希娜小姐的狗”的發言。
至於海報右側的黑長直少女他就不得而知了。海報上的她頭戴面紗,穿的旗袍和黑絲倒像是璃月服飾,當時他還跟希爾咬耳朵,猜測這個神秘的璃月姑娘是不是八重堂新推出的輕小說作者。
現在回想起來,都是眼淚。兜兜轉轉大半天,美少女竟是我自己。
“看來我千挑萬選的海報貼對了地方。”
聰明如她,在小豆丁黯然神傷之際,兼具美貌與智慧的八重神子大人已然看破了他苦苦隱瞞的真相。
如果說平冢滿臉激動地告訴她甜茶子有丈夫孩子的時候,她就有所懷疑,那麼當“父子”二人真真切切地站到她跟前時,她對甜茶子丈夫有沒有觸犯稻妻刑法的疑慮就打消了。
一個看不透力量來源的大妖怪,一個疑似融合了魔神力量的小妖怪……具體有什麼貓膩暫不清楚,但身作永恆的眷屬,她合理猜測他倆要是早幾個月來稻妻,天守閣那尊踐行永恆意志的將軍人偶會破門而出,給“永恆的敵人”們來上兩刀。
她拾起筷子,戳了下外賣盒中的油豆腐,油豆腐裡的湯汁在外力的作用下歘地漏了出來,亦如她此刻心中溢位的點點憂傷。
由於某些不好明說的原因,在與畫師的通訊中,她壓根沒提美少女籤售會的事,生怕把人嚇跑了,就琢磨著找個由頭先將人誆過來,沒成想招來了這麼個小不點。
“我記得川上甜茶子一直以來的形象設計,都是個長頭髮的美少女。”
面露慍色的小豆丁抓起一把銀色的髮辮高高舉起:“這麼說他也是美少女了?”
然而他的憤怒在狐狸總編眼中無異於小貓撓了下桌腿。只見狐狸總編慵懶地支起胳膊肘,順著那把頭髮將至冬人重新打量了一遍。發冠的陰影投落在她臉上,為她的笑容鍍上了一層意味深長的色彩。
“倒也不是不可以。”
雲苓艱難地嚥了口唾沫,還想掙扎:“我提交的資料裡肯定填過性別。”
() “啊?有嗎?那重要嗎?我不記得了。”
面對小羊羔的垂死掙扎,狐狸女人以明知故問三連輕鬆化解,目光也不動聲色地移向了自己新做的指甲。
“很重要!!!”
“哎呀,可是八重堂的宣傳已經做出去了,一個月以後必須如期舉辦。”
“辦不了一點。”
小豆丁別過臉去,一副拒絕溝通的姿態。可總編有的是拿捏他的手段,就比如那張引誘他漂洋過海的支票。
“如果甜茶子小姐不能參與籤售會——”她故作惋惜地長嘆一氣,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紙片嘩嘩作響,是金錢流動的聲音,“那一億摩拉的稿酬就當是對粉絲們的補償了。”
記憶中奸商老趙諂媚的笑臉在這一刻與眼前如花的笑靨相重疊,雲苓覺得自己像一枚被打進油鍋的雞蛋,在滾燙的熱油中爆裂,沸騰,凝結。
他癱在椅子上,仰頭望向天花板,憂鬱地計算起了請煙緋來一趟稻妻所需的費用。然後就見狐狸女人變戲法似的變出了第二張支票。
“當然,籤售會要是能順利辦成,再給你一億摩拉也不成問題。”
小豆丁立馬來了個仰臥起坐。
“你立字據!”
“字據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拿得出美少女嗎?”
小豆丁又癱成了煎蛋,蔫蔫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