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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後世的猜測罷了。”
當著巖神本尊的面提起過“巖神女性論”的他不敢再妄議神明,沒把心底的一些小道的暴論說出口。
“怎麼樣才算是很好的朋友?”
“不好說,不過你未來的好夥伴準備給你整點好吃的,喜歡什麼可以提哦。”
“我對璃月菜並不瞭解,按你的喜好來就行。”
“我嘛,只要是看不出食材原樣的菜都吃……”
沒等雲苓把話說完,塔下的千巖軍就發現了他們的存在。
“喂,你們兩個,在上面做什麼!”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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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轟出哨塔的二人運氣屬實不好,沒走一段路天就下起了雨,雨勢還不小,淋得草史萊姆的老巢周邊全是草種子,一碰就炸。
考慮到雨天的野外並不安全,加上天色漸晚,雲苓再二思索後決定入住望舒客棧,結束這走走停停的一天。
“出門的時候太陽這麼大,這會兒怎麼就突然下起雨……要是有天氣預報就好了。”
升降機關隆隆運作,夾雜著巨大水車的舀水聲,將少年的嘀咕裹進了嘩嘩的雨聲。
話說回來,這個世界有天氣預報嗎?
當至冬人的目光從機關的鉸鏈轉移到他臉上後,雲苓就知道這個問題失去了意義。
“天氣預報的話,就是透過一些技術手段或玄學手段,比如占星術什麼的,對未來一段時間的天氣進行預測,以方便人們的出行……我想或許本地的報紙上可以開闢這麼一個欄目。”
考慮到提瓦特沒有電視手機之類的電子媒體,少年的倡導給到了報紙這一現有的平臺。
“報紙。”
至冬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升降臺很快帶他們來到了機關所能抵達的最高處。
望舒客棧的東家是一位典型蒙德長相的女性,在雲苓稱呼她為“老闆”而非“老闆娘”後,還頗為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
“讓我猜猜看,您不是第一次來吧?”
少年靦腆地笑笑:“早年間跟家裡的長輩來過一次。”
這個“一次”不是謙虛。
() 別看他經常跨越大半個璃月做委託,實際上有「風」的加持他基本能在一天內往返璃月港,根本不需要花錢住宿,所以這家久負盛名的客棧他真的只來過一次。
至於多年前隨白朮先生在此歇腳的記憶,雲苓大多記不清了,只剩下一些白朮與老闆交流的畫面,以及……
以及什麼來著?
本扶著額頭的少年轉而苦惱地叩了叩自己的腦門,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只隱隱約約回憶起了一種隱秘的……源自本能的顫慄感。
大概是錯覺吧。從老闆手中接過套間鑰匙的少年如是想道。
畢竟望舒客棧是個美得讓人生不出惡感的地方不是嗎?
猛吸一口大堂薰香的他感覺靈魂都要被淨化了,很難想象自己會因什麼原因在這裡產生不好的情緒。
但打臉來得總是比翻書還快。沒在進入房間多久,屋內就傳來了少年的哀嚎。
“怎麼剛住下雨就要停了?就是水丘丘薩滿的一場雨也比這久啊!”
只見那古雅的雕花木窗外,方才還勢要將二人淋成落湯雞的大雨氣勢已經去了大半,只剩稀稀落落的幾滴可憐的雨點,落在了他伸出窗外的手上。
氣成河豚的雲苓從窗臺上翻下來,一頭扎進了其中一張單人床。
“本來預計今天至少能走到荻花洲的。這雨下就下吧,還消極怠工,白白多花了幾萬摩拉不說,還讓我們的行程落下了一大截。”
“這裡的景色很好。”正在欣賞雨景的至冬人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