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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多的不想說了，等她回去再收拾蘭雨。
中午他們在一個農家飯莊吃飯，沈又山給她發訊息，問她在清縣哪裡，下午有沒有空，趙琳藝給他甩了一個當前的定位。
昨晚忘了給他說，自己沒有回家。
前天晚上在足球場，他說要去清縣找自己，趙琳藝以為他開玩笑的，也沒當真。
「你沒有回家嗎？」沈又山回復訊息很快。
「沒有，跟同學來騎車了。」趙琳藝給他發了一張薔薇花的照片。
「今天回學校嗎？」
「回，但是會晚一點。」
「騎車注意安全。」
趙琳藝看著他發來的文字，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覺：「好。」
晚上九點鐘，趙琳藝洗漱完，正坐在桌前吹頭髮，手機在桌子上振動，她關了吹風機，解鎖開手機，是沈又山的訊息：
「回來了嗎？」
「我在你們寢室樓下。」
第13章 在一起試試？
從換衣服到下樓，趙琳藝的腦海裡面上映了一部電影。
沈又山突然出現在樓下是做什麼？千萬別是學其他人搞點意外驚喜，她丟不起這個人。
也不怪她胡思亂想，他們學校的女生寢室樓下，不說每週，但每個月總有人來告白，告白的形勢千奇百怪的。
有抱著玫瑰花，擺著粉色桃心蠟燭的，也有組織兄弟姐妹在樓下又唱又跳的，還有上個月，放煙花被通報的。
趙琳藝這三年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不喜歡的人她都是直接拒絕，千萬不能留給他們任何幻想，她不想做女生寢室樓下的告白女主。
走到一樓樓梯口的時候，透過玻璃門看，外面很安靜，有拿著大包小包成群結隊回寢室的人，也有提著包化著妝開開心心出門的人。
玻璃門外還有等待自己女朋友的男孩子們。
趙琳藝走出玻璃門，左右看了看，沈又山遠遠的站在拐彎處的行道樹下。
橙黃色的燈光透過樹葉照在他身上，他的樣子倒有些躲起來的感覺。
她站在原地，撥出一口氣，然後慢悠悠的朝路燈下高大的身影走過去。
「嗨！」距離他三四米遠的時候，趙琳藝喊他：「沈又山。」
「嗨。」沈又山左手提著一大袋東西，右手朝她揮了揮後又快速放下。
「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不是昨天才回去？」趙琳藝往他面前走了兩步，距離他近了一些。
她身上一股香味隨著她的靠近，圍繞在他的周圍，好像夏天熱帶水果的香甜味。
「怎麼沒有吹乾頭髮就下來了？」沈又山皺著眉頭，看她發尾還有些濕潤：「晚上冷，別感冒了。」
「沒事，怎麼了？」趙琳藝右手抬起，輕輕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沈又山把左手的東西換到右手，往上舉了舉，但並沒有遞給她：「剛剛回來的，給你帶了點吃的。」
他沒有遞過來的意思，趙琳藝也不好伸手去拿，只點頭笑著說：「謝謝。」
「轉轉？」沈又山眼睛看著她，詢問道：「今天騎車累不累。」
怎麼可能不累呢，她現在只想上床躺著，可他要給自己的東西，又沒拎給她，趙琳藝只好點頭：「那圍著這轉一圈吧。」
她的右手在寢室樓的道路旁，畫了一下圈。
兩人並肩走在路燈下，沈又山走在外面，手裡面提著大口袋，在風口的時候，他就往前走一步，幫她擋擋風。
「我看到你發的照片了，去的人很多嗎？」沈又山放慢腳步，轉頭問旁邊的人。
「八個人。」趙琳藝回來後發了幾張照片在朋友圈，倒是沒看到沈又山給她點讚評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