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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連忙交給歐陽德三人。三人見豐塵寫的是:其寸脈大而兼實,關尺則沉遲細小,斷為氣血鬱停上焦,難於周流中下兩焦所致。上樓上坡,則鬱血上奔,衝激腦部,故眩暈仆倒;走平路則無激動,故安然無恙;下樓、下坡,則氣血下注,故亦平安。遂治之以懷牛膝、代赫石等引血下行之藥。
百藥千方剛才還笑話柳放銘大驚小怪,兩人看到後,更是凸目瞪眼,倒抽冷氣。這這這,怎麼會這樣,彷彿自己幾十年學醫都是白學一般。這孩子怎麼就和他們幾人會診後的看法一致。歐陽德早已習慣豐塵常有的驚人之舉了,只是心中有點吃驚他進步之快,並不像柳放銘及百藥千方三人那般。
歐陽德給那婦人寫了個方子,並囑咐一點用藥的忌宜。告訴她安心的服藥,兩三劑藥應該會大有改觀的。那婦人千恩萬謝,果然服藥後,病情大減,又服藥兩劑則上下自如,如同常人那是後話。
歐陽德道:“你們四人都是能過了這次考察,但日後還需要更為謹慎。脈證是根基,脈證不明,有如盲人夜行,方向不明,用藥豈能奏效?我們為醫者的‘三個指頭一個枕頭’裡有可是有大學問。醫聖有言:‘夫脈者,醫之大業也,既不深究其道,何以為醫者哉!’。你們可要牢記!”
豐塵等四人躬身行禮,齊聲道:“我等謹記!”
歐陽德並未誇讚豐塵這次脈診做的好,一是怕他年歲尚小會有驕縱心態,二是認為能準確切脈這本就是醫者本分。
一場藥會考查就這麼過去了,柳如依走前妙目看向豐塵,想對他說些什麼。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又是矜持的很。心中也不知是失落了什麼,黯然的跟著柳放銘離開了藥會。那陳思補,取了藥會的考查,向歐陽德等人行禮告別。
百藥千方笑著對豐塵說:“好小子,你好好用功,將來這醫道可是靠著你們年輕一輩了。”豐塵向二位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多謝二位長老提點。”
回去的路上歐陽德對豐塵道:“豐塵你要記住學者用功,知行並進。故知無窮,行亦無窮;行無窮,知亦無窮。”一路上,歐陽德向豐塵說了很多為醫者的宗旨。
豐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受了歐陽德的教誨,方才知道勤修苦練是知,實踐磨鍊是行。只有知行相得益彰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考查之後的幾日裡苦讀醫術,左丘玄又靠在身邊,武學上的也日日前去請教。短短十來日,倒是過的甚是充實。只是洛琬兒好些天沒來找他,豐塵也是的得空就去找洛琬兒。結果尋了幾次皆是沒看到人,心下甚是想念。
這一日,豐塵去看望左丘玄,道:“左師叔,近日來看面色更是紅潤,不知毒性是否根除啊?”
左丘玄笑了笑,道:“歐陽先生,醫術了得,為我助力不小。我用內力將毒逼在尺澤穴,但是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說罷擼起袖子,只見肘彎處一個灰黑如銅錢般大小的印記。
“這毒甚是詭異,很難去根。歐陽先生和我多次研探,可都是沒有頭緒。初時覺得像是蛇毒,可是又有花毒的影子。不知道是什麼毒,就沒法對症施藥,著實讓人頭痛啊”左丘玄嘆道
豐塵道:“左師叔,能不能想法子弄到那趙寒的解藥或是毒方啊?”
左丘玄忙道:“豐塵,你切不可妄自行事,那趙寒功力不在我之下,看來還善於使毒。你不可隻身犯險,聽到沒有!”
豐塵欠身道:“是,師叔。”
左丘玄笑了笑,道:“去吧,歐陽先生那邊也需要你去幫忙。聽說你還要參加藥會的比試,抓緊的去學學吧,多看看歐陽先生症病的思路,對你有大幫助的。有空我將太虛宮的道醫傳你,咱們說什麼也不能讓白羯的奸計得逞。”
“是,我一定全力以赴,師叔我去忙去了啊。”豐塵道
左丘玄看著豐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