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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寧想了個問法:“還好嗎?”
雖然她的衣物都整整齊齊穿在身上,溫澤念應該沒對她做什麼。但這不代表她也沒對溫澤念做什麼對吧。
“gwyh能有什麼不好?”祁曉笑著套用一句古詩:“人家春風得意馬蹄疾。”
兩人回到宿舍,孟寧頭還暈著,洗了澡上床躺了會兒,迷糊了一陣又睡不著。
撓撓頭,從床上坐起來,卻發現祁曉坐在她對面的軟椅上,一臉說不上什麼表情的盯著她。
孟寧:……
扯過薄毯擋在胸前:“幹嘛?我倆應該都是1。”
祁曉嚴肅的擺擺手:“你這話不嚴謹。我倆又沒談過,你應該說,我倆猜測自己都是1。”
“那至少我倆猜測自己都是1,你這麼盯著我幹什麼?”
祁曉指指窗邊的小桌。孟寧看一眼,那兒放著只保溫杯。
“什麼?”
“解酒茶。”祁曉問:“你猜是誰讓我拿給你的?”
孟寧心裡有個很清晰的名字。
祁曉說:“是開快艇的小張啦。”
孟寧一愣。
祁曉蹬蹬蹬衝到她床邊,一屁股坐下:“你還真信啊?肯定是gwyh拿給你的啊!你為什麼從來沒告訴我說你們以前認識?”
孟寧從床上起來,走到桌邊旋開保溫杯,淡淡花草香。旁邊躺著只小信封,取出來,是張小卡片,展開來,是飄逸的類花體英文:
「good day
——g」
她不籤自己的中文名字,只籤自己英文名的首字母g。
像一個虛擬的符號。
孟寧把卡片拿起來聞了聞,果然有茶香混著百里香的幽微香氣傳來,具象得簡直能讓人想象溫澤念寫下這張卡片的情景——
坐在葉片絲蔓雕花的黑柚木桌邊,抽一張小卡片。只有溫澤念這樣的人現在還奢侈的用著鋼筆,上好的墨水凝在卡紙上生香,在“g”的最後一筆結出一個小小的墨點。
而她的手腕沾在卡紙邊緣,是以貼著她脈搏的那抹香水,無限沾於卡片之上。
本是小小一張卡片,此時染了她的體溫她的香,好似倏然有了生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