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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轉身之際，江餘還是忍不住瞥了瞥坐著的少年，少年手中正把玩著手腕上的菩提珠串，似乎是有意在向別人展示。
江餘頓時睜大了眼睛，我去，這不就是葉輕舟嘛，他們竟然到了同一個夢魘極地。
江餘露出詫異的眼神盯著葉輕舟，並示意他出去。
葉輕舟咧嘴笑了笑，心情貌似很好的樣子。
江餘走出葉府，順著來時的路返回，一路上他都刻意的放慢了腳步，等著後面的人。
在繞過葉府的一個轉角處，江餘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木香，正欲轉身，腰上便受到一股力，被強拉了過去，撞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裡。
頭頂上方傳來一聲輕笑，“走這麼慢，是在等我嗎”
江餘立刻往後退了一大步。
“還真是你，葉輕舟”
“不然呢”對方雙手抱拳，眼底笑意沉浮。
回憶起在上一次的夢魘極地，江餘撐開傘後便回到了現實裡。
沒想到在這個世界裡又遇到了葉輕舟，想來還真是巧。
“真巧，又遇到了”江餘道。
“不巧”
“啊？”江餘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你現在有什麼線索了”未等江餘反應過來，葉輕舟問道。
“我現在知道的線索不多，眼下還不知道交易的內容以及原因”
江餘沒提傷口的事，他覺得沒必要，那樣顯得太過矯情。
但葉輕舟似乎發現了江餘的腿傷。
只見葉輕舟蹲了下來，沉聲道：“哪條腿”
“啊？”江餘有點懵。
好半天才明白葉輕舟的意圖。
“左腿，不過……已經不疼了。”
葉輕舟利索的拎起褲腳，一道快要結疤的豁口暴露在空氣中，江餘隻覺得對方全身透著陰鬱。
葉輕舟從懷裡摸出了一個青瓷小玉瓶，擰開塞子，對著腿上的傷口上滴了幾滴，透明的液體侵入面板時，冰冰涼涼的，江餘頓覺的傷口處清爽舒適。
江餘知道這是用來恢復傷口的藥。
“謝謝”
兩人朝著鐵匠鋪方向走，都是相貌很出眾的少年，自然引起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只是江餘知道那些都不是人類。是一具具人偶。
路的盡頭兩端連著葉府和鐵匠鋪，兩人大概走了二十分鐘才回到鐵匠鋪。
大門敞開著，站在門外的兩人聽見鐵匠鋪裡傳來叮叮噹噹的打鐵聲。
葉輕舟身子斜靠著牆彎眉淺笑：“到了”
江餘：“嗯”
對方說完也不走，只是斜靠著牆看著江餘，似乎在等什麼。
江餘步子抬了又放下，終於忍不住道：“那你注意安全，明天見”
聽到想聽的話後，葉輕舟笑容舒展，目光閃動。
“明天見咯”
本想繞過鐵匠進入之前那個屋子，可還未走進院子，鐵匠略微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回來了”
江餘倒也不避諱，直言道：“你交易的條件是什麼，”
鐵匠臉色並無異常，手上的動作不停，沙啞嗓子著說：“因果”
聽到答案的江餘徵了一下，和想象中的答案不一樣，葉府家大業大，世代經商，他原以為男人要的是錢財或權勢。
於是繼續追問道：“什麼因什麼果，你和葉府有什麼過往嗎”
男人思緒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沉思片刻後，說：“一些往事罷了”
因果關係，在佛教中，是事物的起因和結果，今生種什麼因，來生結什麼果，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他們之間肯定有秘密。
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