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演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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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人講完了故事,恰好恢復了些力氣,坐回起身。
望月玄追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在日本生活的事?”
“當時大家都住在一起啊,”葡萄牙人說得理所應當,“逃出去的人不是身體殘疾就是精神殘疾,為了方便大家互相照應,薩繆爾拜託他朋友幫忙安排了隱蔽的住所,大家就在那養傷。”
“你見過那個孩子嗎?”
“見過幾次,”葡萄牙人摩挲著下巴略微回憶,“每次看到那小孩都是一副快死了的樣子,我們都勸薩繆爾夫婦做好節哀的準備。結果那小孩突然恢復正常,只是每天沒什麼精神,但至少心臟不會時不時停止了。”
“那孩子有什麼特別的嗎?”
“只知道是實驗體之一,沒看出什麼特別。憑那孩子的身體,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成年。”
那孩子不僅活到成年,還跟著他父親的腳印故地重遊呢。望月玄在心裡自嘲:“薩繆爾和菲奧娜是什麼樣的人。”
“薩繆爾是個狠人,”葡萄牙人面露敬佩,“那個時候聽話的囚徒每天還能出去自由活動一小會,雖然有人會在這時候交換自殘或自殺的道具,但看守們還是沒取消這一專案。那天我恰好坐在他旁邊,他問我有沒有什麼工具,我說沒有。他罵了句真倒黴,就咬著自己衣角,當著所有人面,把自己眼球挖了出來。看守都愣住了,過了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制服他。”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為什麼不這麼做?”葡萄牙人反問道,“他只是壞得快了一點。”
在當時的犬舍,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被長期囚禁虐待的人多少都會沾上自虐的怪癖,以此來刺激自己的感官,感受自己還活著的同時又盼望著自己去死。
即便如此,大家大多會借用其他工具,比如石子、水、牆壁......沒人會想著親手挖出自己的眼睛,這很噁心,也太過痛苦。
當天薩繆爾就被關在了醫務室,第二天被捆著扔回了自己的房間,葡萄牙人就是被派去照顧他的倒黴蛋。
“薩繆爾是個瘋子,但他是個頭腦清醒的瘋子,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為了達成目的願意賭上自己的命。他說自己來救我們出去時,我們都以為那是個是玩笑。
他也是個好人,沒有他和菲奧娜我們無法離開這座監獄。我至今也不明白菲奧娜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是因為臉嗎?”葡萄牙人說完在自己的臉上比劃,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很顯然,他覺得自己比薩繆爾帥。
“但他知道自己有孩子後,做事風格也收斂了很多,至少在逃跑時,他和那個看守搏鬥後,那看守的兩隻耳朵都完好無損。”說完他把自己逗笑了。
“他還會,咬耳朵?”望月玄有點懷疑。
“他來的第一天揍了進去抓他的那些人,一個胳膊斷了,一個腿斷了,還有一個耳朵被他撕下來一半,聲音叫得比實驗體還淒涼,後面趕來支援的傢伙斷了肋骨,斷掉的肋骨戳到了肺裡最後當場死亡。我們都好奇這傢伙究竟是怎麼被抓進來的,可惜那些聖殿騎士不願意透露,後來才知道他是故意被抓的,”葡萄牙人說道,“扯耳朵不是他的習慣,只是我們開慣了類似的玩笑玩笑,只要敵人耳朵沒有受傷,就說明薩繆爾沒出全力。不信你聽。”
說完葡萄人就朝著門外大喊:“薩繆爾來救我們了,被他殺的人還留著耳朵。”
“這傢伙還留手呢?”
“還薩繆爾,他都已經死了。”
“給狗看守身上寫滿般若心經,千萬不要忘記耳朵!”
外面有人應和葡萄牙人的話,巡邏的看守一路敲擊欄杆威懾,外面又安靜了下來。
葡萄牙人笑出了聲:“這幾個都還活著呢。”
看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