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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知名度就很低了,以前在國內就沒什麼市場,他只在那家大型進口超市看到過一回,數量稀少。因為銷售額低還被店長淘汰了。
“我也很驚訝,要知道,你可是組織裡唯一一個用啤酒做代號的成員。”貝爾摩德掏出一部新的手機,“這是你的手機,之前那一部你自己處理掉,電話卡可以留著。”
“為什麼要換新手機?”望月玄問道。
“有些東西總是要用自己的才能安心不是嗎?”
望月玄收下了這部手機,是臺智慧機,看款式和機型是市場上很常見的一款品牌。按貝爾摩德的說法,這臺手機很有可能被組織做過手腳。
退出原來的電話卡,隨手把舊的手機往外一扔,即使被人撿去的也不過是一個摔得粉碎的廢品而已。留著舊手機也只會讓對方增加疑心,不如直接扔了省事。
上卡開機,系統跟市面上的智慧機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桌面上自帶了一款黑色的App,無法刪除。根據貝爾摩德介紹,這是組織為了防止資訊洩露剛研發的內部機,他是第一批試用人員,以後關於手機升級可能會有人來諮詢他的意見。
這個App也是組織自己研發的,可以用來接收內部郵件,接聽其他成員的電話,防止資訊外洩。自帶定位功能,防止意外。
什麼防止意外,其實就是防止有人前腳剛出組織大門,後腳就進入了FbI大樓吧。望月玄在心裡暗自吐槽,說不定這手機還有監聽功能,就等著誰說出臥底發言時被琴酒直接查殺。
不過手機裡能玩的遊戲比按鍵機多了不少,望月玄當即下載了幾款小遊戲,這些遊戲對他來說可以算是童年回憶了。
看他彷彿沉迷遊戲的樣子,貝爾摩德忍不住提醒道:“不要過度沉迷遊戲,跟你搭檔的那一位可不好惹。”
“我不和你一起嗎,”望月玄把注意力從螢幕上移開,“我只是偶爾玩玩。”
“我不會留在日本,”貝爾摩德說,“那一位安排了別人來帶你。”
“是誰?”望月玄心裡暗自猜測,在日本的成員好像就那幾位吧:琴酒、伏特加、基安蒂、科恩、愛爾蘭、皮斯克……黑麥、波本和蘇格蘭這個時候已經加入組織了嗎?不過日本這麼小的地方,組織有必要安排這麼多核心成員嗎?那一位對日本重視到這種程度?可是為什麼,難不成是因為日本貪汙腐化嚴重,可以敲詐得更多一些?
“你自己去認識他吧。”貝爾摩德沒有解答的意思,看她的表情,望月玄總覺得她是想看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是誰來帶自己,只求可以正常溝通,千萬不要是個臥底。他不希望今天剛認識上司,明天上司就把自己的檔案加進某國某部門的檔案中。
汽車開始駛向往郊區,望月玄把座位放倒閉上眼睛補覺。昨晚和望月見一聊得很晚,早上被望月紗子拉著早起談話,睡眠時間算起來不到三個小時,他的身體渴望睡眠。
貝爾摩德聽著身邊的呼吸聲變得平緩,發現對方好像是真的睡著了。不知道是信任自己不會傷害他還是對他自己的身手有著足夠的自信,單憑上別人的車還敢睡著這一點來看,琴酒就該頭痛一陣子了——教會新人對任何人都要保持警惕也是前輩的工作呢。
想象琴酒那張臉帶著薩卡拉走在街上的場景,再想想兩人的年齡差距,貝爾摩德覺得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拍下來。這種類似單親爸爸帶兒子的照片用來嘲笑琴酒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汽車剛駛入地下車庫,望月玄就恢復清醒,他把椅子復原聽見貝爾摩德說道:“我還以為你需要被人叫醒呢。”
“沒必要,到了目的地我自然會醒。”望月玄下車伸了個懶腰,順帶觀察四周的環境。他們所處的位置應該是新建的地下停車場,通風不好,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