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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槍的看守率先進入室內,兩位室友自覺舉起雙手蹲到了蘑菇旁邊。
醫生背手緩緩入場,即便是他也很少有到地面上的時間,一直呆在地下沒日沒夜地工作讓他差點忘記正常的世界長什麼樣子。
他恨不得走慢一點,多享受一會這難得的風景。
直到醫生看到了被蒙上被子的實驗體,那一瞬間,他都已經想好要在自己的墓碑上刻什麼字。
下一秒他才想起自己應該先確認實驗體的死活,再來思考墓碑上的字型。
著急忙慌地掀開那層被子,醫生反覆確認實驗體還活著,墓碑的問題頓時有了答案,恭喜自己暫時可以不用死了。
“是誰把實驗體蒙上的,想悶死珍貴的實驗體嗎!”醫生呵斥蹲在牆邊的三個囚犯。
可沒人理會他。
這有損他的威嚴,醫生還想再罵上幾句,在這時女人慢悠悠地踏進房間,醫生立刻閉上了嘴,連臉上的不滿也一同消退,開始幫望月玄檢查身體。
這次來的又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醫生,半禿頂的男人動作很粗暴,幫望月玄翻身檢查時毫不在乎望月玄的手磕到了牆壁。
望月玄沒有反抗,維持癱瘓的設定,配合醫生的操作。醫生檢查完背部面板將他翻回來,依次活動手臂肌肉、關節。
檢查已經過半,醫生正在給望月玄的大腿按摩,屋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從自己身上移開,望月玄乘機單手撐床,一鞭腿踢在了醫生的臉上。
他考慮過,能在犬舍負責監視的人身份地位都不會太低。
那些持槍守衛一直對這女人很尊敬,再加上這些醫生對她的態度,足以證明這點。
挾持她不一定能離開這座島,但可以給自己更多觀察這座島嶼的機會。
剛剛發呆走神的醫生這下徹底出神了,雙眼往上一翻,直挺挺地向後倒了下去。
守衛的槍口照常指著蹲在牆角的囚犯,沒人覺得一個癱瘓在床的傢伙會突然暴起傷人。
只有她除外。
剛才還盯著囚犯的女人像是早已發現異常,望月玄還沒來得及收腿就被一記橫踢踢中下巴。他被踢回到床上強撐著晃悠了兩下,最終還是身子一軟倒回了床上。
暴動還沒開始便已結束。感覺只有幾秒,又像是過去了一年,望月玄晃著腦袋趕走眼前的黑暗,等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人反捆。
扭頭用衣服蹭乾淨嘴邊的血水混合物,下頜很痛,嘴裡發酸發苦,望月玄狠狠咬了幾下空氣,判斷出下巴沒有脫臼。
自己從哪裡開始露出了破綻?
他不認為女人是純靠反應力制服了自己,自己突然的襲擊,即便目標是望月見一那樣的刺客導師也能屢次得逞。
難道她早就在防備自己?
之前見面,女人不是盯著自己發呆就是看著別處發呆,偏偏這次就在提防自己?
望月玄對自身的演技有信心,即便是讓自己去審視在表演時的自己,也無法發現異常。
地面上的房間內部一律沒有安裝監控,這是公開的情報,也被望月玄暗中證實。
這也是他敢直接對室友攤牌的原因。
望月玄看向了自己的室友,大家和平時一樣蹲在角落,只是蘑菇和葡萄牙人縮得更緊,明顯沒有幫忙的打算。
都是兄弟會的,其中兩個還是二進宮,怎麼會有人去做叛徒?真當了叛徒還會選擇繼續蹲在這裡嗎。
“看來你恢復得很好,”女人沒有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進入animus應該沒問題吧。”
這不是友好的商量,只是一則通知,望月玄馬上被人拽著繩子拖回了地下。
又是熟悉的房間,裡面又是上次見到過的七個人,女人只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