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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故事很長,對於他,松田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期間松田還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把荻原研二從小到大幹過的事都拉出來痛批一頓,嗓子幹了就喝口水潤潤嗓子接著罵。
三杯水下肚,松田還有些意猶未盡,這是他三年來第一次遇到可以傾訴的物件。
對同期的那幾個傢伙,他都沒有抱怨過這麼多。
想起望月玄在醫院裡的表現,松田有點相信,說不定他真能幫自己抓住那個混蛋。
“我已經坦白的差不多了,輪到你了。”找人傾訴萩原的事情可不是松田的目的,他還想要知道,在望月玄身上發生過什麼。
“時間有些晚了,要不我們先睡覺吧。”望月玄指著書桌上的鬧鐘打了個哈欠。
時針已經快要指到“1”了。
“我是明天下午值班,”松田陣平把鬧鐘放倒蓋住,“你別想逃。”
“好吧好吧,”望月玄妥協了,“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可以選擇相信或者不信,但不管你怎麼選擇,都不能告訴其他人。”
松田點了點頭。
“我的家族被人毀滅了,我是我們家唯一活著的人。那些毀滅我家族的勢力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一旦發現,他們就會開始瘋狂追殺我。”
某種程度上來說,望月玄確實沒有說謊。
望月玄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松田陣平陷入沉思。
雙方沉默許久,松田陣平問道:“這就說完了?”
“嗯,說完了啊。”望月玄盤腿坐好。
“不不不不!你等一下,家族?滅絕?你是極道的人?你還在被人追殺!”
“我還沒被發現,”望月玄低聲抗議道,“我現在很安全,還沒被追殺。”
“你報警了嗎?”
“這件事情不歸警方管。”
“為什麼?都有人死亡了,警察怎麼可能不管!難道跟哪位日本官員有關,所以他們不敢插手?”
“不是啊,因為我不是日本人,所以他們也管不了。”
松田陣平:“?”
你這個長相告訴我不是日本人,難不成是韓國人或者中國人嗎?
望月玄眨眨眼:“我的老家在義大利。”
他老家真的在義大利,目前唯一能用的、真正存在於這個世上的身份證明,還是弗拉斯卡蒂幫他辦理的carlo。
松田陣平欲言又止,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所以你的家族是黑手黨的?”
“是啊。”弗拉斯卡蒂在表面上算是自己的姐姐,所以說自己家是黑手黨也沒什麼問題。
松田陣平難以置信:“你告訴我你家是合法職業?”
“只要錢給得多,那它就是合法職業。”
這孩子的三觀有些問題啊!
看到松田陣平略微扭曲的表情,望月玄解釋道:“這一句是我開玩笑的,別當真了。”
他真的是開玩笑的!
“你是義大利人?”
“目前來說,是這樣的。”
“所以你才沒有學生證和保險證,你有護照嗎?”
“我是偷渡過來的。”
“非法入境,你這是犯法的!”
“難道要讓我呆在原地等死嗎?”望月玄眨巴眨巴眼睛,他可不覺得松田陣平是會嚴格遵守全部法律法規的人。
松田被他反問的說不出話,如果事情真的按照望月玄所說,將他遣返回義大利真的會害死他。
“明天我幫你開證明,等你被福利院收養後,我再走正規途徑領養你。”
轉送福利院需要由警察簽字,證明確實找不到父母和家庭住址,這就是松田陣平所說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