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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戰的訊號就這麼被砸響了。
船長捂著腦袋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誰開響了第一槍,一旁嘴裡還啃著雞腿的西蒙也倒在了地上。
望月玄鑽進桌底,射擊聲夾雜著各國髒話在餐廳裡飛舞,望月玄在桌底間穿梭,靠近了那個被替換的水手。
熟練的捂嘴、把人拖進桌底,這套動作望月玄已經爛熟於心。他的槍口抵住對方的額頭,熱情的朝對方打了個招呼:“嗨,可以告訴我你來自哪支小隊嗎。”
他對這個不知何時潛入的聖殿騎士充滿了好奇。
對方先是不解,過了一會才認出他是誰,神色恢復平靜。
“跟我玩沉默?”望月玄的槍口突然朝下,往他的大腿開了一槍。
叫喊聲被外面的吵鬧聲遮掩,望月玄的槍口重新抵在他的頭上,“你們來了多少人?”
男人咬著牙:“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望月玄的拇指按進男人的傷口裡,“我沒什麼耐心。”
“厄普西隆!只有我一個!”男人脫口而出。
這久違的名字讓望月玄怔住了,他看著這個男人無聲地笑了起來。男人不敢說話,他不明白麵前這個人為什麼突然開始抽搐。
“厄普西隆,哦!厄普西隆的人。你猜猜我是誰?”
男人搖搖頭。
在和伊凡偶遇之前,他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他不相信有刺客能從伊凡手中逃脫,就偷偷看了一眼那個刺客的畫像,獨自來到這艘船上。
難道對方很有名?
伊凡說和他交手的地點是日本,日本……
他是九州的倖存者?
“不知道?”望月玄有點發懵,“你的隊長沒告訴你嗎?”
“隊長?”
“就是那個叫做伊凡的。”
“伊凡和我不是一個小隊的,我和他只是朋友關係。我從他的隊員那聽到了他和海盜的交易,趁他不注意偷看了他的畫像……”
“畫像?”
“對,他有一張你的畫像,我和船長達成合作,上了他的船才真正看到你。”
“他有我的畫像,卻沒把我送上你們的通緝令?”伊凡這傢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想當諸葛亮演一出七擒孟獲?
“那畫像是他自己畫的,他的繪畫技術很好。我能確定直到上船前,你都沒出現在我們的追捕名單上,”男人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你是九州的人?”
“我不是,”望月玄否定了他的猜測,“但是我的朋友是,他的母親叫百合。我沒見過她,我的朋友覺得她是個好母親,失去親人總是會讓人覺得悲傷,不是嗎?我不知道他現在還想不想她,但如果是我,我是會的。”
“你不能殺我,不然你也會死的!”男人掙扎著想要逃離。
“人本來就會死。替我朋友向他的媽媽問好,記住,她叫做百合。”
子彈射穿了男人的腦袋,男人表情停留在不甘的這一刻,望月玄替他合上了眼。
坂川智家的悲劇在全球各地都有上演,說不定此時此刻,在某一處地方,聖殿騎士團和兄弟會的衝突對某一部分的人來說,正以悲劇收場。
他現在殺掉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親朋好友說不定也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終結掉自己的生命。
復仇本就是無休止的鬧劇,但只要他活著,就不能逃離這場鬧劇。
他本就沒打算逃離,甚至自願沉浸其中。
伊凡做出的事情讓望月玄充滿著困惑,在這艘船上,或許還有一個人可以解答問題——船長,那個與伊凡簽下合約,並且很有可能親眼目睹過畫像的人。
如果沒有看到過畫像,認出自己,船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