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室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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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罵看守是葡萄牙人每天的功課,只要吃完早飯,那個葡萄牙人就會對著鐵門上的小窗罵到他自己口乾舌燥為止。
他罵得很有節奏,像是在說唱,那位自律的室友會跟著他的節奏完成兩個小時的鍛鍊。
起初聽著還覺得新鮮,等那股新鮮勁過了,望月玄恨不得把對方的嘴堵上,因為太吵了。奈何他只能每天睜著眼,盯著雪白的天花板一字不漏地聽完對方的髒話。
到後來也就習慣了,甚至還會記住背誦不知道意思的單詞,純當解悶。
另一個自律的室友很少開口說話,望月玄聽的最多的,就是他用嘶啞的嗓音說出“吃”。每到飯點,等葡萄牙人端走餐盤後,他才會去端起一份走到牆角蹲下。
那朵牆角的“蘑菇”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從自己的內心世界短暫地出來。
自律就坐在他對面,端起碗來一勺一勺地喂。他只要說“吃”,蘑菇就會配合地張嘴、咀嚼,嚥下對方塞進來的食物。
葡萄人說如果餵飯的是自己,蘑菇就不會吃東西,他好像就只相信自律一個人。
等蘑菇吃完飯,自律會幫忙擦拭乾淨對方的嘴角,收拾乾淨餐具放回門口,端起一碗流食坐在望月玄的床邊。
望月玄會聽著他的口令,張嘴閉嘴嚥下。他的食物都是流食,吃的也快,自律也會幫他擦乾淨嘴,貼心的掖好被子後離開。
葡萄牙人早已吃好了飯,躺在床上,一條腿垂下悠哉悠哉地晃盪,嘴裡反覆哼著一段調子。
每天都聽著同一段小調,但每一次哼出來的調子總會有些細微的改變,望月玄知道那是因為他哼的太糟糕了,才會導致每一次都不一樣。
吃過午飯睡過一覺,那葡萄牙人不甘寂寞,會蹲到房間角落找蘑菇說話。望月玄聽他兩各說各的,雙方都聊得很開心。
剛睡醒的自律會先整理好床鋪,然後簡單的拉伸後,又開始他那些少得可憐的鍛鍊專案。單是鍛鍊也就算了,他還會拉著別人一起練,倒不是一起做運動,只是單純把別人當器材使用。
在望月玄沒來之前,葡萄牙人是他的器材,現在望月玄來了,葡萄牙人果斷把這項重任推給瞭望月玄。這就苦了望月玄,想跑也沒辦法跑,喊著抗議也被無視,被自律扛在肩上當牛角包用。
每天下午他就盯著時遠時近的天花板,生無可戀地聽葡萄牙人在一旁毫不遮掩的嘲笑。
舍費爾消停了幾天,安東尼奧也沒來找過他,倒是那個女人每天傍晚會帶著醫生來幫自己檢查身體。
望月玄趁機觀察了那個女人,那種熟悉的感覺浮上心底,自己好像真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女人並不纖瘦,露出的手臂有明顯的肌肉線條,被太陽曬出的小麥色面板證實了這並不是研究人員,而是一位外勤特工。
在望月玄觀察那個女人的同時,那個女人也在打量他。長相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柔和許多,遮去這雙眼睛,看上去像是沒有一點攻擊性。但如果不是雙眼睛,自己也不會注意到他。
充滿了戒備的眼神讓他看上去像是一條警戒的幼犬。女人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出了聲,她看到對方的眉頭微皺,那雙眼裡染上了疑惑。
這並不是她想看到的,她想看到怒火和殺意充滿這雙眼,和那天晚上一樣。
醫生檢查的速度很快,身體健康沒有異常,望月玄已經可以短暫的活動,很快他就能恢復正常。
等他們離開後,室友們才從地上站起,葡萄牙人拍拍大腿兩側伸了個懶腰,自律坐回到自己的床上,蘑菇如往常一樣繼續蹲在角落。
當實驗人員進入房間內,不是目標的人必須要蹲在遠處的牆角,不允許起身。
一旦其他人產生異動,站在邊上的持槍看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