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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笑聲中變紅又變黑——我從未見過表情這樣豐富的一張臉,沒辦法,誰讓我身邊都是一群滑溜得像泥鰍一樣的傢伙。
想到蘇姚那總是慵懶散漫對什麼都毫不在乎的樣子,想到水墨那張萬年凍結偶爾融冰的臉,我越發覺得眼前這個小包子有趣。
不過我還是決定不再繼續逗弄她,於是在她發火前正經地對她說:“你的墨水學長可是有女朋友了。”
她微微一愣,然後說道:“我知道——這是他的事。”
我挑眉:“那你還喜歡他?”
她也回看我:“這是我的事。”
我語塞。
真是倔強的小包子。
然後我看著她三兩下抹乾淚水,拿起那副醜醜的黑色寬邊眼鏡戴上,抱起腳邊的資料資料,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抬頭挺胸的下了樓。
我目送著她小小的身影離開實驗大樓,心裡什麼感覺我也說不清。
只是突然想到,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事情的經過。
過了許久之後,每次想到這件事,我的心裡仍沒有一絲愧疚——因為這恰好說明,上天註定,這顆包子屬於狐狸——不屬於墨水。
既然不屬於,那就不必有交集。
從那之後,每次去水墨的學校看見這顆小包子,她總是做出對我不屑一顧的樣子——只有偶爾不經意的慌亂顯示出——她其實是怕我的。
因為我看見了別人沒有見過的她。
擦身而過時,她總是少不了瞪我一眼,那眼神那表情,似乎都是在警告我不要把那天的事情出去,不然就要我好看。
我總是挑眉含笑地回應她,然後在她從我身邊走過時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得見的聲音告訴她:“包子還是不戴眼鏡比較入眼。”
然後就能順利地看見她變得更快的步伐。和離開前白皙的臉上出現的淡淡紅暈。
我發現,我喜歡上逗弄顆小籠包的活動了。
而且樂此不疲。
於是接下來的半年裡,我找水墨的次數頻繁了——頻繁到水墨常常想把我踢出他的實驗室——或者說找水墨不合適,我更想看到的,是小籠包。
因為這半年裡,雖然小籠包對我總是橫眉豎目,不過我和水墨經常在一起的關係,她對我態度兇惡,但私下裡其實也會偶爾聊聊。像朋友那樣。
談話中我不斷髮現,這顆小籠包真的是金玉其中,她的談吐她的學識她的想法,有太多與我產生共鳴。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連水墨那麼驕傲的人也會欣賞這個小學妹,並且對她照顧有佳,做什麼實驗都會盡量帶著她。
小籠包對我的看法也從最初的“狐狸”轉變到了“有內涵的狐狸”。
而我,面對如此“褒獎”,也只有無奈的說一句:“多謝。”
小籠包就會笑。
她笑起來的樣子其實很好看。
不對,其實小籠包本來長得也很可愛,只是被她那副又大又醜的眼鏡和還沒消退的嬰兒肥給遮住而已。
但是又怎麼瞞得住狐狸的眼睛。
真正讓我明白自己喜歡上上這顆小包子。還是因為蘇姚。
蘇姚,我那個才入學就成為風雲人物的小學妹蘇姚。一個妖精般的子——不因為她的長相——蘇姚從不是絕色,只是她骨子裡那種妖嬈讓人無法抗拒。
其實說穿了,蘇姚只是對什麼事都不在乎不上心,眼角慵懶的一瞥——明明表達的意思是與我有什麼關係,卻被那個自命金融系的第一花少認為是在用欲擒故縱的手段勾引自己,於是揚言要在一週內追上蘇姚。
彼時,蘇姚正在跟我們製作一個新聞宣傳片——出了名的妖嬈,出了名的有才華,這就是蘇姚讓眾多女生嫉妒,卻也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