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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人的經驗。」齊遠琛一字一頓地說。
方至連連搖頭,說:「沒有沒有,除了我爸,你是第一個!」
齊遠琛繼續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微微揚起下頷,似乎在判斷他話語裡的真實性。
「真的!」方至伸出三隻手指,「天地可鑑!」
齊遠琛這才點點頭,又伸頭讓人餵了自己兩個蒸餃。
不多時,造型師敲門進來,齊遠琛便去換衣服了。
齊遠琛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質翻領襯衫,領口開得很大,下擺收進腰間,下身是一條黑色闊腿褲。加之髮型也是很隨意的中分,因此這套造型是與平時的齊遠琛截然不同的風格——慵懶。
方至在看見他的瞬間眼睛就亮了,沒等造型師出去就圍著他轉了好幾圈,用眼神誇讚。齊遠琛讓造型師出去,順便跟劉舒桐交代一下,十分鐘後就可以出門了。
等人出去,方至立刻「哇——」了一聲,他誇張地拖長了音節,說:「遠哥,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你,好帥啊。」
齊遠琛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說:「你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方至知道他的潛臺詞是說自己虛偽和浮誇,追過去繼續道:「我說的是真的,很帥。」
方至一低頭,發現齊遠琛的褲子上還掛了一條銀色的金屬褲鏈,便伸出手拉了一下,力道不大,但齊遠琛沒有防備,身體本就靠在桌子上,一下子有點失去重心晃了一下。
「拽哪兒呢?」齊遠琛問。
方至壞笑了一下。汪海洋家以前養了一條狗,就拴著類似這樣的鏈子,但他不敢說,只是牽著手裡鏈條晃了晃:「拽它啊,不然我拽哪兒?」
齊遠琛緩緩站起身,俯視著他。
晃了一會,方至忽然想起什麼,「哦。我知道了。」他抬手轉向了齊遠琛的領口間,抓住他頸間的金屬鏈條,小聲說:「還可以抓這裡。」
齊遠琛跟隨著他的動作頭前傾了一下。方至仰起頭,看著齊遠琛湊近的臉,見他眼底閃過了一絲訝異,便得寸進尺地手指上又施了些力,齊遠琛順從地又向他靠近了幾分。
齊遠琛的妝容一向很淡,但今天化妝師顯然在他的眉眼間下了些功夫,看不出來妝感,卻顯得很深邃。
齊遠琛的眼睛其實很大,只是更加細長,因此常常讓人忽略他其實是雙眼皮。但他今天的眼線是向下走的,全然沒了平時狹長冷淡的感覺,此刻他就這樣垂著睫毛,專注地盯著方至,倒真像「狗狗眼」一樣無辜。
方至看得心猿意馬,這樣的齊遠琛給他一種「逆來順受」的感覺,他簡直想把人推到椅子上耍流氓。
但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也不佔,方至只能在腦內實施了一番流氓行徑,嚥了咽口水,準備鬆開他。
下一秒,下巴上突然多了一塊冰涼的觸感。
方至一驚,意識到齊遠琛正用拇指和食指捏著他的下頷。他的食指上戴了一枚戒指,那冰涼的觸感正來自於這枚戒指。
齊遠琛捏著他的下巴抬高了些,然後視線在他的臉上緩緩遊移。
認為齊遠琛「無辜」是他這輩子最大的誤解。
齊遠琛的表情像是狩獵的殺手在考慮如何完成自己的「作品」。
方至無端冒出這樣的想法,身子下意識一抖,心跳卻不爭氣地加速了。
「遠哥……」方至剛出聲,齊遠琛的拇指就按壓住了他的嘴唇,把他原本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方至幾乎不敢喘氣,鼻間灼熱的氣息斷斷續續地噴灑在對方的手上。
齊遠琛施加在他唇上的力度加重了些,緩緩朝方至靠近。
方至心如擂鼓,又怕又期待地緊閉上眼。
然而,齊遠琛卻在距離他的臉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