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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的了嗎?”
樊舜說道:“陸大人還說當年皇上極具戰略眼光,所做之事可能現在不會被大家認可,但是五年、十年之後,當大家再回頭看時,就會明白皇上眼光的超前性。並且告訴草民,將來草民若做官,不管皇上做出什麼決定,一定要無條件的服從和執行。”
王華陽感慨的說道:“當今世上,知道朕心思的,恐怕也就只有陸秀夫大人了,只可惜陸大人被蠻夷所害。讓朕失去了知音。”
樊舜說道:“陸大人的死純屬意外,誰也沒有料到蠻夷會發起反擊。”
王華陽聽著樊舜的話,知道樊舜對自己的誤會還很深,如果不將這個誤會解除,那麼即使派出樊舜去大都潛伏,樊舜也未必會盡全力。
王華陽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樊舜,按理說你是陸秀夫大人的學生,又深的陸大人真傳,你可知為什麼陸大人去世後,朕第一時間將你安排到了海東省?”
樊舜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讓草民去海東,可能是認為草民不適合留在神州城吧。”
王華陽站起來說道:“樊舜,朕真不知道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真的愚笨,陸大人生前多次再朕面前提過你,說你樊舜學富五車,精於管理,他日多給予歷練,一定可以獨當一面,今日朕問你一個如此簡單的問題,你都不知道朕的意思,你太令人失望了。”
樊舜見王華陽生氣的站了起來,自己連忙也站了起來。
王華陽接著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陸大人去世了,自己的靠山沒有了,並且還跟著韓承孝的叛軍一起被流放到了棉蘭老島,自己的前途都可以了,所以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樊舜被王華陽說的面紅耳赤,自己確實是這麼認為的,陸秀夫在世時,樊舜就幫著陸秀夫處理公務,並且陸秀夫多次表示自己處理公務的能力早已超越一般的巡撫,等有機會了一定向皇上舉薦自己出任地方巡撫。
但是隨著陸秀夫的突然去世,樊舜直接被皇上發配到了鳥不拉屎的棉蘭老島,樊舜自認為自己空有經天緯地之才,卻被髮配到蠻荒之地,樊舜自己也知道,若沒有特殊機遇,自己這輩子恐怕都要留在棉蘭老島了,若不是心中掛念著陸夫人和陸貞小姐,自己就打算返回中原去了。
而此次返回神州城的船上,樊舜不僅聽說了皇上更改了陸秀夫大人禁止土地買賣的規定,允許土地買賣,又聽說了當今皇上準備迎娶七大家族的姑娘,當今皇上儼然一個貪財好色的昏君,全然沒有了陸秀夫大人所說的將來會是帶領大家光復中原的一個雄才大略的帝王。
樊舜認為皇帝已經成了昏君,那麼大宋的未來便是蜷縮在這三島之地,再加上皇上迎娶大元其其格公主,成為忽必烈的孫女婿,大宋更是心甘情願的做大元的藩屬國,與其在荒島上度過餘生,不如返回中原找個地方隱居起來。
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樊舜接受了韓承孝十萬兩銀子的饋贈,而對於皇上的召見,樊舜更是不願意多說話。
王華陽見樊舜也站了起來,於是繼續說道:“樊舜,你可知陸秀夫大人去世後朝局是多麼的兇險,外有蒙古人虎視眈眈,內有部落殘部伺機報補朝廷,楊勇的人也在找機會殺朕,朝廷內外暗流湧動,朕自己都自身難保,但是陸秀夫大人做了大宋八年的丞相,得罪了無數的人,而你又是陸秀夫的得意弟子,朕怕你留在神州城會被陸秀夫大人曾經處理過或者得罪過的人害死,這才將你發配到遠離神州城的棉蘭老島,陸秀夫大人去世了,留下了陸夫人和陸貞孤兒寡母,朕怕有人找她們兩個報復,明知陸貞還在為陸大人守孝,但是仍然將陸貞收入後宮,陸貞被公認為絕世美女,在世人眼裡,是朕貪圖陸貞的美色才將還在守孝的陸貞收入後宮,但是誰又能知道朕將陸貞收入後宮是想以皇帝妃子的身份保護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