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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入睡的靳風此時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翻身繼續睡去。
他這幾日為了追查司空離墨一行人的事,已經好幾夜沒好好睡一覺了,這一睡自然就睡得有些沉了。
那人不以為然的笑道:“王爺過獎了,這不還是被王爺給發現了。”
那人語氣略顯輕蔑,雙手背在身後,背微微有點駝,眼神中帶著挑釁。
殷司洛神色陰沉,雙眼如炬般看著那人。
“不管你來涼王府有何目的,今夜你逃不了。”
“那可不一定,能不能逃走得打過了才知曉。”
殷司洛沒有再說話,運掌衝了上去。
那人沒有閃躲,硬生生與殷司洛對了一掌,兩人都往後退了數步。
那人眼神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沒想到多年不見,殷司洛的功力進步得這麼厲害。
殷司洛繼續朝那人攻去,兩人你一掌我一拳的打得火熱,百來會合後,那人明顯有些吃力。
殷司洛見準機會,一掌打到那人的胸前,那人吃痛的往身後退了數米。
那人捂著胸口,抬眼看著殷司洛,笑道:“沒想到多年不見,王爺的功力變得如此高深。過癮,真過癮。”
語畢,那人突然往懸崖邊上衝去,殷司洛見狀立即追了上去。
只見那人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面朝上對殷司洛笑道:“王爺,今夜就不陪你練家子了,後會有期。”
次日,風和日麗,一輛馬車停在了巷子隱蔽處,蘇婉清從馬車上下來,從身上掏出一些銀兩打發走了車伕。
巷子的旁邊就是長歲街鬧市,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各自忙乎著自己的事。
蘇婉清繞過幾條巷子,來到街頭,走進拐角處的一家湯餅店。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碗麵條。
小店裡面的人不多,稀稀拉拉的幾個客人,有一對母女坐在她斜對面的一桌,女兒不過八九歲,坐在板凳上腳一晃一晃的埋頭吃著麵條,母親時不時從自己碗裡夾菜給女兒,看著女兒吃得歡,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蘇婉清看著這一幕,隱約恍惚中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孃親在不斷地給自己夾菜,孃親時不時伸手摸摸她的頭,臉上滿是母愛的笑容。
她的父親每每見次就面露嚴肅之色,語氣略帶責備的道:“你啊,就慣著她,她都這麼大的人了,想吃會自己夾。將軍府的人,不能這般柔弱嬌溺。”
蘇成宇則在一旁對著蘇婉清做著鬼臉嘲笑她:“就是就是,都這麼大的人還要孃親服侍你吃飯,將來肯定沒人敢娶你,否則還得天天伺候著你,多累啊。”
她那時氣舉起筷子就要朝他扔去,但最後還是沒有扔出去,“若不是你身體弱,信不信我直接一拳打過去,讓你看看我到底弱不弱。”
蘇成宇也不生氣,直接朝蘇婉清吐了個舌頭,繼續埋頭吃飯。
而她的孃親和爹爹見他們姐弟倆這般嬉鬧,也沒生氣,反而笑得歡。
當時那些細微平常的小事,如今想來,卻歷歷在目,連那時母親臉上笑出來的細紋,爹爹許久未剃的鬍鬚,還有陽光照射進來投射出他們的影子,都一一呈現在她的眼前,清晰無比。
而這一點點記憶的波動,攪動著她心口的憂愁與仇恨,深深交織。直到她咬緊自己的雙唇,顫抖著抑制自己的呼吸,指甲掐進肉裡,才能將那悲憤連同眼淚一起硬生生地忍了回去,吞進自己肚子裡,深深埋在自己的血液中。
娘,爹,女兒一定會替你們報仇。蘇婉清暗暗在心裡下定決心,現在她所受的所有冤屈和血淚,總有一天,她都要親手一一討回來。
對面母親見蘇婉清一直看著自己,臉上還掛著淚水,便關心的問道:“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