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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不是別人,正是腦袋缺弦的大河老人,這老東西先是被雪崩給拍了個半死,又被火給燒了個毛淨。 本來就十分醜陋的臉上,現在全是凍傷和燒傷的痕跡,猛然間出現在人前,能將一個成年大漢嚇個半死。 日本國內很亂,但這與大河老人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傷愈之後,他所有的事情都圍繞在尋找李應的蹤跡上。 至於死鬼裕仁天皇死前交待的事,讓他去中國幹掉幾個重要人物的事,早就被他拋到腦後,死鬼吩咐的事兒,想辦就辦,不想辦就不辦,想那麼多腦仁疼。 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年多的時間裡,大河老人走遍了日本的各個城市,只要有李應的訊息,大河老人一定會聞聲而去。 但是每次要麼都是假訊息要麼就是去了撲了個空,狡猾的李應早就跑得無影無蹤。 這一次,大河老人聽說長崎出現了李應的蹤跡,咬咬牙,準備再次前往長崎,不找到李應自己的心魔無法祛除。 沒想到,剛走到這裡,聽說一名參戰老兵載譽歸來,大肆慶祝的時候,被李應給滅了滿門,這才停下腳步,四處搜尋起來。 終於在晚上的時候,在大山裡發現了李應,自己辛辛苦苦磨破了嘴,走瘸了腿,這個混蛋居然在這裡烤著香噴噴的兔子。 那香味,真想咬一口,強忍住到了嘴邊的口水,還是決定先幹掉李應,一解心頭之恨的同時,再心安理得地享受李應烤好的兔子。 手中刀一轉,清越的刀鳴聲拉開了大河老人的進攻前奏,刀身映著火光。帶著撕裂空氣的聲音,朝李應劈去。 妖刀村正在李應手中一挑,將帶火的柴灰朝大河老人迎面罩了過去,同時起身也向著大河老人衝去。 有道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兩個高手的二次對決,相互間都對對方有了一定了解,二人功夫應該在伯仲之間,但李應殺的人更多,那滿身殺氣凶氣,若山中有惡鬼都會退避三舍。 大河老人武痴一枚,一生鑽研武道,對中國的傳統功夫瞭解更多,對中國武人的武功路數比大多數中國人更瞭解。 所以兩人一交手,便就是你來我往的對攻路數。 但大河老人畢竟年紀大了,身體的靈活性和狠辣程度遠遠不如李應,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日本人天生性格上的缺陷,雖然喜歡以小博大,但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有一些放不開的意思。 例如舞蹈,例如房屋,例如身高,例如為人。 見小利而忘大義,辦大事而惜身。 所以看起來兩個人上竄下跳打的熱鬧,但如果有內行之人觀看二人對決,就不難看出,大河老人此時略處於下風。 原因很簡單,本來該大開大合的招數,大河老人使出來後,總喜歡用巧,李應一刀當頭劈下,要麼舉刀橫攔順勢反擊,要麼攻敵自救,拼著兩敗俱傷。 而大河老人喜歡用刀尖去刺李應的手臂,想用這種方式來逼迫李應收刀,堂堂正正的刀術,讓大河老人用出來,總有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 二人以快打快,李應的刀光如電,在大河老人身邊上下翻飛,大河老人剛開始刀如鬼魅,在李應身邊飄忽不定。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河老人的刀法更像是玄武鑄城,漸漸變成只守不攻起來,但說轉為守勢,卻總在守勢之中藏一些小動作。 雙手握刀改為單手握刀,另一隻手緊緊扶著腰間的肋差,暗示李應隨時要對李應貼身搏擊,想騙取李應的注意力。 對於這種小動作,李應自然是看在眼裡,但卻沒有放在心上,刀之一道,大開大合,捨生忘死,做不到這一點,還不如去練暗器,練的就是神出鬼沒。 李應甚至暗想,如果大河老人改去練忍者,想必比他練刀更為出色。 兩人過招,打的風聲水起,原本週圍樹木林立,但在二人的刀鋒之下,這一片很快被清空,二人也如同靈活的猿猴,在倒下的樹木上東奔西走。 大河老人腳下本來穿著木屐,但這破玩意實在影響腳下移動,平地還好,橫七豎八的樹幹樹枝讓大河老人苦不堪言。索性將木屐當做暗器砸向李應,只穿著裹腳步與李應對戰。 見此情況,李應也索性專往樹枝多的地方移動,不時還將樹枝的根部削尖,這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