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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李應已經將自己偽裝成一個一臉絡腮鬍子,面色灰黃,雙眼無神,一看就是遠處逃荒過來的難民模樣。 那把碎鐵橫刀藏在一個扁擔裡,這副模樣與通緝令上的模樣相差甚遠,為了不暴露自己,晚上睡覺都是這副尊容。 鄭葬海對鬼子來說很重要,至少現在很重要,他代表著偽滿洲國的正確性,便於鬼子進一步管控,便於把區域內大量的重要物資轉移到本土。 鄭葬海的死不僅讓其它漢奸噤若寒蟬,人人自危。一些堅持抵抗的民間團體和正規軍隊抗日熱情更加高漲。 所以鬼子恨透了那個叫狼人的不可控分子。拼了命的也要抓到他。 幾乎出關的每一條路都實行了嚴格管控,每個出入的人員都要受到仔細盤查,沒有良民證或者路條,想要平安過卡幾乎是痴人說夢。 李應自然是沒有所謂的良民證,他也不會去辦理,是不是良民不是鬼子說的算,但在鬼子的實控區內,鬼子就認良民證,就是現在,無論你去住店,吃飯,買與賣都要提供良民證。 結果,李應直接上了山,東北多山,棒打狍子瓢舀魚的年代。又不是冬天,山的上食物多的吃不過來。只是鹽巴問題不好解決,但也不是無法解決。 就這樣,李應平時就在大路上挑著擔子行走,路過關卡提前就奔山上而去。繞過後再下山,速度雖然比往常要慢上許多,但逃難體驗卻比他與李嚮明那時好的多。 李應還在想著他和李嚮明逃難時的過往,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可是眼前的一幕讓李應由微笑變成了苦笑。 一條大河橫在眼前,湍急的河水不知從何處來,也不知流到何處去。河上只有一座石橋,十幾個鬼子站在橋頭。陰冷地打量著每一個過往的路人。 過了這座橋,就是奉天地界。橋的兩邊都有鬼子把守。橋長近百米,即使幹掉這邊的鬼子,也難以衝到對面再幹掉對面的鬼子。 而且河道兩邊都是荒蕪的土地,沒有莊稼地可鑽,就算鑽過去,也是過得河,同樣的一座橋要在十里開外,同樣有鬼子在守橋。 此時調頭回轉也是不可能的,過橋的只有十幾個百姓,他若轉身回走,鬼子一定認為他有鬼。說實話,鬼子認定了你有鬼,要麼打你一頓,要麼一槍幹掉。就像踩死一隻老鼠。 李應也有些類似,他殺了不少於一百多的鬼子,在他眼裡只有活著的鬼子漢奸和死了的鬼子漢奸,與路邊的野草一樣引不起他任何的感覺。 所以,他不介意手底下在添上幾條鬼子的魂魄。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命。 一邊走一邊想辦法,直到眼睛掃到鬼子的卡車後,李應眼睛一亮,然後仔細盤算起來。車裡坐著一個鬼子士兵,看樣子年紀不小了。正仰著頭呼呼大睡,一個年輕的軍官提著指揮刀在監督著值勤的鬼子。 這說明什麼?說明車裡的鬼子資歷老,正在享受老資格帶來的紅利。資歷老,有資格享受紅利,說明這傢伙上了不少戰場,立了不少戰功,該殺的同時也說明了這傢伙是個老油條。指定沒有效忠天皇的決心。 所以逃出生天的機會就在這個傢伙身上了。一邊走一邊活動的手腳。怪異的舉動很快引起了鬼子的注意,前面的百姓還沒有檢查完,就被鬼子粗暴地踹到一邊,指著李應,示意他過去接受檢查。 李應無所謂,把所有東西都交給了他們,然後自己還往鬼子身邊湊了湊。鬼子檢查很仔細。衣服每一寸都摸了一遍。身上也給搜了個乾淨。輪到那隻扁擔時,那鬼子也不檢查,抬手就將扁擔丟擲,扔向那滔天的河水中。 李應眼急手快,飛身躍起,一把抓回還在天上的扁擔。一掌震碎了外面的竹子。露出寒光四射的碎鐵。 那鬼子見李應飛身而起的時候還是一愣,然後就露出了驚喜的笑容。止住了上前想要抓捕的鬼子兵。 李應本想借機斬了這幾個鬼子,不想那鬼子軍官居然露出和善的微笑。還朝他鞠了一躬。李應還以為這是抗日勇士潛伏到了鬼子部隊,還當上了軍官。 下一秒李應就知道自己錯了,那鬼子抽出指揮刀,擺了一個起手式。向李應笑道。 “大日本武士,劍中仙前輩的後代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