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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鯨鯨好想告訴他,你現在在老陳心目中,和軟飯男也差不離了。
婚禮應了陳盈盈的要求,非常奢華,比岑鯨鯨當初結婚的花費要多得多。
喬雲嵐坐在陳登光身邊,像個泥菩薩,什麼都不多問。
陳盈盈婚前覺得落到結婚這個地步,她心有不甘,明明可以有其他的選擇,陳登光卻不允許,只准她結婚。
婚禮上如夢似幻的奢華,倒是讓她忘記之前的不愉快了,尤其是丈夫喜歡她願意寵著她。一對新人淚眼婆娑。
岑鯨鯨看著臺上的主持人煽情,看的意興闌珊。
無端說了句:「我當時結婚,大概是心裡沒有她這麼痛快。」
李成蹊卻說:「怎麼會,我們是真心想結婚。」
岑鯨鯨笑笑。
婚禮一散場,她就回去了。
後面的聚會一律沒有參加,陳盈盈結婚後她就再沒見她。
年後第三天,她就出發去了學校。
李成蹊年後有工作,所以並不陪她一起去。
壓力最大的一學期,她的課程差不多完成了三分之二。
華克新一年度的投資計劃是在陳普生的能源專案上,陳普生只能在專案的承包商手裡買專案,上游的公司都是上面領導定下的,他無能為力。
所以華克一整年經營都以保守為主。
岑鯨鯨九月回來,老陳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她了。
陳盈盈在已經調任到了人事部,分管人事。並間接的卡了馮翼底下的兩個人。
老陳的意思是讓女婿進法務部,以後好給他謀個差事。
岑鯨鯨當即拒絕:「我不同意。」
老陳詫異的看她,大概沒想到她會反對,岑鯨鯨還是坐在他辦公室的這張椅子上,還是看著對面的老陳。
不同的是,她已經很久沒有發脾氣了,老陳好像都忘了她是個有脾氣的人。或者說,他覺得許了一個空頭支票,就當是施捨了她一份家業。
老陳解釋:「只是個法務,按照他現在那個工資,他們兩日子多半是過不下去。」
岑鯨鯨看著他說:「我從前在音品上班的時候,一個月工資一萬一,我過了四年。」
老陳聽的臉上的和氣散了。
岑鯨鯨:「你怎麼就沒想到我沒錢過不下去呢?我初中高中六年,開家長會只有我媽去,你只記得她沒有媽,我的老師也一直以為我沒有爸。」
老陳想反駁,她繼續說:「你不能想施捨的時候就和我來這套,我閉著眼應一次兩次可以,你可以給錢養著他們,可以另外去給他兩開公司,但是別讓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我眼裡不揉沙子,你大概是忘記了。」
老陳也來了脾氣:「京京,我沒有薄待你,你為什麼就不能體諒我。你有野心沒錯,難道真有能力吞下華克?不給其他的留一口?」
岑鯨鯨站起身說:「沒有能力,我也能想辦法吞下,我不想給人的東西,就是扔了,也不會給她。爸爸,你也不用覺得我太囂張,你最好考慮清楚。」
老陳怒道:「你有沒有良心!」
岑鯨鯨肅著臉道:「我媽也想問你這話,我這個人只喜歡光明正大,我不喜歡下作手段。我若真沒有良心,一心整她,你覺得她能安然無恙活到現在?我不過是不想和你們一樣。」
老陳氣結:「陳京京,你和盈盈都是我女兒,這是事實。我可以忍捏脾氣,但是你膽敢做出兄弟鬩牆的醜聞……」
岑鯨鯨冷冷回視他,問道:「我做出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你女兒之前吃裡扒外,栽贓我的時候,你怎麼做的,你還記得嗎?現在來威脅我不覺得晚了嗎?」
她看著老陳滿面怒色忍著怒氣,拿她無可奈何,突然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