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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蹊無奈的笑了聲:「我對她幾乎沒什麼印象。談不上感情。」
岑鯨鯨故意說:「那你比我慘。」
李成蹊聽的笑起來。笑著笑著輕聲說:「有家就不慘。」
聽的岑鯨鯨心動。
她突然才意識到,她很久沒有衝動暴躁了,尤其是因為老陳的態度。
等回到公寓,岑鯨鯨還要看書,李成蹊一直在接電話,對方一直在談金融學的東西,岑鯨鯨在他的口語中隱約能分辨一些詞語,但是並不連貫。
李成蹊回答的很從容。他的倫敦腔確實比她的口語要強很多,岑鯨鯨有種錯覺,曾經在她眼裡的酒色翹楚的李成蹊,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學霸。
這多少讓她有點自信心受打擊,但是又覺得隱隱的自得。
她洗漱完出來,李成蹊還在和校友聊天,岑鯨鯨等不到他補課,就換了身裙子去樓下的酒吧躲清閒。
以為公寓在大學門口,所以周邊酒吧裡都是幾乎都是學生。李成蹊進了酒吧,裡麵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學生,岑鯨鯨就坐在吧檯邊上,身邊的男生和她說完眉開眼笑。
李成蹊看著她像挑釁似的,胳膊支在吧檯上,左手托腮盯著他,像個小孩子似的,有點幼稚又有點傲嬌。
岑鯨鯨盯著他,聯通身邊那個白人男孩也回頭看他。
李成蹊過去並不做聲,坐在她身邊,男生轉自追問她,明天有時間嗎?
李成蹊似笑非笑的看她,岑鯨鯨扭頭過來看他,無聲的問,今晚有時間嗎?
李成蹊猛的攬過她的脖子,俯身親上去,唇齒相依,耳邊混雜的聲音,各種口音,酒保小弟調酒的聲音……
岑鯨鯨通通都聽不見,只能感覺到李成蹊的唇上有股淡淡的青柚的味道,有點輕微的澀意,但是很清爽。
等李成蹊放開她,放肆的笑著說:「我隨時有時間。」
岑鯨鯨囧的要命,根本沒想到他這麼放肆,明明婚後他是個很收斂的人幾乎不會在公眾場合和她調情。
她硬著頭皮扭頭和對方說,這是我老公。
李成蹊笑著不說話,點了杯可樂,他腦子裡彷彿有顆自動雷達一樣,本質上他還是那個不擇手段的李成蹊,為了目的不計代價。
但是不同的是他學會迂迴了。
岑鯨鯨本就是故意晾著他,見他最近這麼上道,也繃不住脾氣,故意問:「不喝酒啊?」
李成蹊目光盯著她,但是很溫柔,嘴裡卻說:「喝酒誤事,要不然晚上怎麼收拾你。」
岑鯨鯨聽的老臉一紅,雖然身邊都是白人,但是李成蹊這樣明目張膽的調戲她,她還是覺得臉紅,畢竟沒他臉皮厚。
李成蹊是一整晚笑眯眯的都不怎麼說話,上樓的時候他一直伸手搭在岑鯨鯨後頸,岑鯨鯨也不甩開,問:「狐狸尾巴終於夾不住了?」
李成蹊並不還嘴,岑鯨鯨繼續問:「那麼多年輕女孩子,都沒能拴住你?眼巴巴跑過來給我獻殷情?」
李成蹊還是面帶笑容,也不還嘴,等門一開,岑鯨鯨就被他翻身壓在門上。
他兩肘緊扣在她耳邊,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牙尖嘴利,早晚要吃虧,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
岑鯨鯨不吃虧,張嘴就咬了他一口,李成蹊唇上頃刻間有血滲出來,誰也不放過誰,死命的折騰,吃苦的總是岑鯨鯨,半夜她鬧著不睡,躺在床上抱怨李成蹊公報私仇。
李成蹊由著她鬧脾氣,閉著眼由著她的腿放在他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給她按摩腿。
他一整天開車往返兩個城市,其實很累,但是就是睡不著,思緒清晰,只是閉著眼,認真給岑鯨鯨服務。
岑鯨鯨昏昏欲睡,只是不甘心輸的這麼狼狽,非要讓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