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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以商量，但是口說無憑。”
“秦風，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傑，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除非，你立下字據，咱們白紙黑字的寫清楚。”
“寫清楚什麼？”
“就寫你剛才說的事啊！我去審任小菲，偽造賣.淫的證據，栽在她的身上。然後，你去找陳瑞清求情，撤銷那份《限期破案令》，把我繼續留在重案組。”
“這種事，它能留下字據嗎？這是我們之間的君子協定，我是不會騙你的。只要你把任小菲賣.淫這事兒坐實了，我一定讓你留在重案組。”
“君子協定，那是君子之間立的。就憑咱倆做的這事兒，是君子做得出來的嗎？咱倆這行為，那就是小人的行為，卑鄙小人的行為。所以，咱們還是立個字據，相互拿著把柄比較好。你放心，這字據要是傳出去，對我倆都沒好處。所以，只要咱倆沒撕破臉皮，我相信誰都是不會幹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的。”
雖然秦風說得在理，李傑也相信秦風絕對不會把兩人寫的字據拿出來給第三個人看。但是，留下字據，這終究是個隱患啊！所以，李傑還想再爭取爭取。
“秦風，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咱倆是一條船上的，咱們得相互信任啊！留下這字據，那是會讓咱們之間的感情，產生嫌隙的。”
“咱倆之間沒有任何感情！現在只是在相互利用而已！你利用我辦冤假錯案背黑鍋，我利用你保住自己的前程。李傑你放心，只要我能一直留在重案組，我就不會把那張字據拿出來。要是哪一天，我被下派到村裡去了，我得用那張你立的字據，跟你魚死網破！”
為了取得李傑的信任，讓這傢伙相信自己真的願意幹這髒活兒，秦風必須得態度強硬。要是他爽快的就答應了，李傑反而會生疑。
果然，李傑立馬在腦子裡琢磨了起來。
秦風要讓自己立字據，顯然是不信任自己的表現。不過，他要是直接就信了自己，反而是有詐的。
一向正直的秦風，在事關自己前途的時候，也變節了啊！不過，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立下一份證據，秦風可以拿來要求自己兌現承諾，自己也一樣可以拿來鉗制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