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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筆直的高雄,羞答答地站起身,隨高雄一前一後步入舞池,兩人便迅速地旋轉開了。偶爾與大平羨慕的目光相遇,高雄也是一副陶醉其中的樣子,目不斜視,好像他與大平素不相識似的。大平心想,裝什麼裝,我還不知道你一撅尾巴拉幾個糞蛋。
高雄就這麼一個曲接一個曲地跳呀跳,舞伴也是換了一個又一個,直到換到一個“合把”的。兩人邊跳邊竊竊私語,舞步自然也不像剛才那般大刀闊斧了,而是換成了小碎步,身體越挨越近,幾乎就是一個標準的擁抱動作。大平眼饞地想,看來,這小子今晚又得手了。 。 想看書來
兜比臉乾淨 第四章(10)
果然,散場後,高雄拉著女孩的手,甜甜蜜蜜地同大平一塊兒走出舞廳。三個人找家個體飯店,又吃又喝。如果女孩中途並不著急張羅回家,這個“馬子”就算被高雄“掛”上了。
每次吃完飯,都是大平騎車先走,這是高雄的意思。高雄還要對女孩做一番最後的說服和開導工作,這麼說是因為,兩人一會兒也要到大平的住處。大平的房子非常的狹窄,加廚房才不過十來平米,是平房。房子是大平奶奶留給大平的遺產,地勢較窪,下雨時,雨水常常會順著門檻流進來。以前一直沒人住,空著。自從兩人迷上在舞廳“掛馬子”後,才算派上用場,基本上算是他們的“炮房”。高雄聯絡上可以過夜的女人,就往這兒領。為避免尷尬,每回大平都先走一步,高雄在後面對女人一頓甜言蜜語之後,女人最初的羞澀便一掃而光,任由高雄領著,一路迷迷糊糊地來到大平家。這時的大平已經躺在炕上打起了呼嚕,聲音不輕不重,剛好可以聽清。大平當然沒有睡著,這一切也是高雄事先交代他的。
進屋後,高雄故意把中指豎在唇邊,衝女孩輕輕地“噓”一聲,然後把女孩攬在懷中,儘量讓女孩避開大平的視線,小聲說:“別管他,他一睡著跟死豬沒啥區別。”大平在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豬狗不如。
高雄躡手躡腳地上炕,把窗框上的一道布簾拉開,橫在大炕的中央。布簾是黑色的確良,可以透光,是高雄和大平一塊兒出去買的。高雄本來想買那種黑色粗布的,說是便宜。大平堅決不同意:“我不在乎錢,光聽聲,看不見你倆怎麼幹的,不過癮。”無奈,高雄只好依他。誰讓他得用人家的房子呢。
於是,高雄拉女孩上炕,兩人躺下後,急不可耐地又親又啃,過了一會兒,兩人又窸窸窣窣地*衣服。女孩這時一般會用眼神示意高雄看一看大平是否被驚醒了。高雄假裝撩開布簾瞥一眼,搖搖頭。其實,高雄和大平剛剛默契地眨眨眼,笑笑。大平會指指自己下身早已支起來的“涼棚”。高雄明白,大平是想等他幹完了也補一“火”。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一年來,除了幾個人近中年的婦女,那些年輕的女孩沒有一個肯讓大平“補”的。即使是中年婦女,也是在高雄實在伺候不了的時候,才半推半就地滿足一下大平,是在趁高雄假裝出去上廁所的工夫。多少次,大平都想對高雄說,以後,如果不能確定玩“兩王一個二”,你就滾犢子,我家不是你的“炮房”。但大平始終沒有說出來。沒說出來不是不好意思“折”朋友面子,而是自己沒有底氣。萬一高雄真和自己為這事掰了,往後,自己連聽聲和偷窺的機會恐怕都沒有了。大平只能埋怨自己“技不如人”,技當然是指舞技,人則是指長相、個頭、談吐,自己照樣是啥啥都遜高雄一籌。大平也想練好舞技,彌補一下自己全方位的缺陷。可他天生是個沒長性的人,而高雄教得也是心不在焉,最後只好放棄了。心想,就這麼跟高雄瞎玩瞎混,也挺有意思的。
過了一會兒,大平聽到高雄呼哧帶喘的聲音,夾雜著女孩小鳥一般嚶嚶的叫聲。大平悄悄撐起身,將頭探向布簾,同時把手伸向自己的“涼棚”。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