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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派了弈大去東海求神,只求姑娘略微指點一二。”他的這一番高論,全場愕然,繼而是死一番的沉默,尤其是兩位皇娘娘,目光悽楚羞慚,我想她們大概此時此景,面對這絕情之人,已徹底的心寒。
我大驚,難道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真正目的?他可能聽說了我一部分身世,誤會了我是得道的神仙?他,想跟我走?我腦子裡千絲萬緒,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只好神色微斂,大膽道,“皇上,民女非仙人,如何能夠指點迷津?”
皇帝盯著我看了半天,眼光皴巡銳利,我故作戰戰兢兢,不敢抬頭,“皇上,民女只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如果不是義莒大人和霍將軍,民女早已陳屍荒野了!”
劉徹嘆了口氣,揮了揮手,“也罷!”然後他似有不甘,“朕再問你!如果朕勵精圖治,發奮圖強,對外驅趕匈奴,對內鼓勵農桑,休養生息,朕的霸業是否可傳乘至千秋萬代?”
我認真想了想,也不能完全佛了他的意,“皇上,沒有哪一個朝代是可以千秋萬世傳於子孫的,但是我想如果一個帝王的精神很偉大,這種精神他的繼任者是可以承傳下去的。至於皇上如果真的行如所言,大漢的基業肯定會更加穩固流暢,皇上的豐功偉績也必然會名垂青史!”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劉徹微微點頭,面露笑容,
然後他一轉眼看到義莒大人,“太醫為何逗留此地甚久,太后很想你啊,待雲姑娘再好轉些,你立即回吧!”
義莒大人什麼也不敢說,只好低頭“諾”了一聲。
皇帝來的時候象一陣風,走的時候更象一片雲,一片捉摸不定的雲。籬笆外新種的菊花被馬車碾的七零八落,林子裡的小鳥也被驚得四處飛散。
驕陽懸在頭上明晃晃曬的人頭髮暈,劉徹的眼睛在烈日下似笑非笑,“等朕高臺築好,一定請將軍帶雲姑娘前去觀賞。”
我微笑不語,塞了一本樂譜(字是寫在上好的絹上的)到李夫人的手裡,裡面除了匈奴太后臨別時贈送的民歌樂譜,還新增了一些我還能記起來的曲子,比如李後主的(虞美人)(春化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還有李商隱的無題(想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等等,還有我把王菲的(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照大地)和鄧麗君的(甜蜜蜜)也放在其中,呵呵,我很喜歡她們的歌,天生的好嗓子會賦予這些歌曲無窮的韻味。雖然記譜的方法不同,但我相信李樂師是能看得懂的。
果然,李夫人稍翻了幾頁,面露喜色,“多謝雲姑娘!”
我回禮,目送他們沿著湖邊鋪了青石的小道蜿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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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父親衛青和平陽也開始告辭了,走時平陽不再強行堅持來時意圖,她的話說得真誠,臉上卻堆滿了虛偽的笑容“等姑娘好些,隨時來府上小住皆可,我和你父親都會歡喜。”我微笑,疼愛地摸了摸衛抗的頭髮,只要她真的對這個妾生的弟弟好,那我也就安心了。
眾人走後,我有些累了,一轉身看到義莒大人有些愁苦的臉,我立馬明白了她的心意,她定是因為剛才皇帝的話不開心,她,不想離開我們!“偷得浮生半日閒,走,我們去湖邊賞賞荷花去。”我原本想依著她的胳膊順路到湖邊去,和她說些悄悄話,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她搖頭,“你躺了一個月了,荷花早謝了,唉!站半天了,快進去躺著吧,萬一病情加重了,又是我的事!”她話沒說完,一雙有力的胳膊橫空抱起了我,一抬眼,幽深清澈的黑眸帶著淺淺的笑意正凝望著我,我滿足地嘆了口氣,把頭靠進了他寬闊的懷裡,背後傳來義莒大人一陣陣發自內心的爽朗的笑聲,就象我們真的是她的小兒女一般。
日子一天天如流水般過去了,雲霧湖的秋天很早地就到了,銀杏樹的葉子開始發黃,一片片地凋零,隨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