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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定了,他二人就交個你了,你帶著他們與眾兄弟好好熟悉熟悉。”
………【第十七章 監斬】………
光陰似箭,一轉眼嶽肅接管陽朔縣已經四個月,因為當堂判了武家的兩個管家,他的名聲也傳播開來,不少百姓有了委屈,都敢擊鼓鳴冤,陽朔縣的治安一下子好了許多,也沒有人敢恃強凌弱,橫行鄉里了。金蟬與童胄成為捕頭之後,對下屬差役的要求很嚴,不僅不允許他們欺負百姓,還不許再收常例,甚至每日在縣衙當值的時候,還要打熬身體。
開始的時候,衙役們還不適應,只是為了這份工作咬牙堅持,等到時間長了,也習以為常,兩個月下來,精神頭變得十足,走在大街上,時常被人誇讚。
這一日,嶽肅收到刑部下達的秋決批文,略一尋問,知是去年上報的死囚名單,得到了批覆,再過幾日,便要明正典刑。
嶽肅倒也沒有在意,按照程式轉給縣丞過目,最後交由主簿備案,也就完結,只等秋決的日子。可當天晚上,縣丞夏寬卻偷偷跑到武家大院。
“武老兄,要出事啊……”
坐在花廳中間的武魁一見夏寬匆匆忙忙跑來,還說出這番話來,心中納悶,說道:“夏大人坐下說話。”等夏寬坐定,才又道:“不知大人如此說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要出事了?”
“武兄可否記得,年前的那樁郭凱殺妻案。”
武魁思索良久,印象中好像有這麼一回事,說道:“有些印象,怎麼了?”
“是秋決的批覆下來了,再過幾天,那個郭凱就要在菜市口開刀問斬。”
“這不是很好嘛,一死百了,能有什麼事?”武魁更納悶了。
“武兄,您糊塗了不是,這是新任太爺上任以來的第一次秋決,親自監斬自不必說,同樣會十分重視。郭凱這樁案子,可是牽連到貴府少爺,要是那小子在行刑前亂喊亂叫,難保新太爺不過問。他本來就看府上不順眼,要是從郭凱口中得知此案涉及到令公子,是否重審,可就不好說了。”
聽了夏寬的話,武魁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說道:“不錯,你說的不錯,絕不能讓那小子在行刑前胡說八道。”略一沉吟,又道:“這樣,你去買通兩個獄卒,今晚就去把那小子做掉,辦的乾淨一點。”
不料,夏寬聽了卻是搖頭,“武兄,這事萬萬行不得,死囚在行刑前突然死亡,可是大事,且不說新任太爺追查下來,獄卒吃罪不起。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讓他關注起這樁案子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
“依我看,不如買通兩個獄卒,趁夜割掉郭凱的舌頭,令他在行刑時說不出話來。一刀砍了,不也就一了百了。”夏寬笑嘻嘻地說道。
“好主意,好主意,就這麼定了。”武魁立即站起身來,大聲喊道:“來人啊,到帳房給夏大人支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銀子買一根舌頭,實在不便宜,反正錢給了你,你辦這事花多少,剩多少,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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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到了秋決的正日子,嶽肅還是第一次監斬,心裡當然很是激動,上輩子當警察雖說抓了不少犯人,其中不乏判死刑的,可槍決的場面到沒親眼見過。砍腦袋更是沒見過了,充其量也就是電視裡看兩眼,這次身臨其境,能不仔細瞧瞧嘛,尤其還是他來監斬。
巳時時分,菜市口已經準備搭好刑臺和監斬臺,嶽肅和夏寬高坐其中,金蟬、鐵虯、童胄侍立一邊,一眾衙役將刑臺圍上,防止百姓靠近。又過一會,有差役將犯人提來,直接帶到刑臺之上。陽朔縣的死囚就這麼一個,嶽肅看了行文也知道叫什麼名字,好像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