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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象徵著優勢的性別。
我起先並沒有把這句玩笑話放在心上。可當我靠著陸淨塵的輔導,在上學期拿到獎學金後,卻發現班上某些同學對待我的態度發生了變化。他們看我的眼神從原先的輕視變成了厭惡,對我的嘲諷排擠也升級成了不懷好意的惡作劇。
也許在這些人眼裡,我得到了本不該屬於beta的東西,所以理應遭受懲罰。
不過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在某一天更是戛然而止。聽說那幾個帶頭欺負我的受了罰,剩下些更風的便自然安分下來。我想輔導員是沒有這樣的好心腸的,大約是羅束和陸淨塵暗中幫的忙,可他們誰也沒空和我講起,都只圍著那場婚禮奔波,鮮少與我聯絡。
幾周後的一天,隨著最後一門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本學期的期末考試終於圓滿落幕。
我的體力早已透支,在先前答題時便覺得眼皮打架,睏倦不已。還好最後一門考試是最簡單的開卷考,我強撐著睏意答完題,在交卷後,也顧不上吃飯,衝回寢室便倒頭大睡。
我足足睡了一天,到第二日中午才緩過勁來。
醒來時已是下午兩點多,我恢復了些精神,於是下床洗漱。床邊的手機鈴響個不停,我拿起看了眼,發現最新的一條簡訊是王晁發來的,他說他昨晚打了通宵的遊戲,剛醒,問我去不去吃飯。
我正好餓了,於是和他約在就近的食堂見面。
我來早了,在食堂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到王晁。他從遠處朝我走來,樣子看著有些萎靡——駝著背,步履拖沓,那頭金髮也有段時間沒染了,頂部長出黑色來,把頭髮分成明顯的兩截。
我問他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難事。對方毫不猶豫地承認了,只見他隨手取過兩個餐盤,分了我一個,邊走邊道,“掛科了……”
我對王晁掛科的事並不感到驚訝。他上學期的期末成績就在掛科邊緣徘徊,僥倖合格後,雖然也曾下定決心要痛改前非,但這個“決心”的保質期非常短暫,幾天後便原地作廢。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能建議他去和老師求求情。
“還用你說?”他斜我一眼,不屑道,“我考完就去了,可老師根本不搭理我。他們說了,除非校長同意,不然誰來都別想改成績。”
“這麼嚴格嗎……”
“當然了。這兒可是x大,想進來不容易,想畢業更難。學校高層的幾個老頑固都特別看重學習成績——尤其是塵哥他爸。不過聽說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好……”王晁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拽過我,低聲道,“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們班不止我一個人掛科。”
“除了你還有別人?”
“對,你絕對猜不到。”王晁說起這些小道訊息來,整個人神采奕奕的,眼神裡都閃爍著光芒。他伸著脖子四處張望一番,等確定沒人注意我們後,便迫不及待湊近我耳邊,報出那個人的名字。
“陸淨塵!?”
此時並不是飯點,食堂裡空蕩蕩的,只有零星幾個學生分散坐著。他們聽到我叫喊,便紛紛抬頭看向我們。
“你別喊……”
我不聽他的,只抓過他問,“怎麼可能是陸淨塵呢?他上學期的成績還是專業第一……”
“我知道,但這是我親耳在辦公室門口偷聽到的。那幾個老師還說了,塵哥這次掛的,就是咱們考的最後一科。”>/>
“最後一科……”那考試不過是一場簡單的開卷考,大家最後的分數必定都是相差無幾的,連低分都難得一見,更別提掛科了。我不相信王晁的話,於是直言是老師批卷錯誤,建議陸淨塵去複核成績。
“周,我掛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懷疑是老師批改錯誤呢?”王晁不滿地指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