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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心中最佳的伴侶人選,是鄰居家那個比我大五歲的男孩。
男孩叫羅束,長得眉清目秀,高高瘦瘦的,身上總帶著股淡淡的洗衣液清香。記憶中他總穿著平整的白襯衫,搭配淺色長褲,整個人看起來柔和又幹淨。我一大早趴到陽臺上,就為了看他出門上學去。若是天氣好,陽光灑落在他那身淺色衣服上,就會把他襯得閃閃發光。若是天氣不好,他那身淺色衣服就成了灰暗街道中的唯一亮色,引人注目。
我記得有一次,因為貪玩,把自己弄得一身髒。回家路上遇著羅束,我便害羞地躲起來,怕他見了我會嫌棄。但羅束是個好人,他把躲藏著的我拉到身邊來,細心地幫我把臉和手擦乾淨。
我央求他不要向父母告狀,怕他們責怪我淘氣,沒想到他欣然答應,並和我拉勾,說這是隻屬於我和他的秘密。
我激動地點頭,為自己能和羅束共有一個秘密而感到興奮不已。
羅束看著我的樣子笑了,獎勵似的往我嘴裡塞了顆糖果。
那是顆薄荷糖,初嘗時甜甜的,但只要抿一會兒,辛涼的氣味就從嗓子眼兒衝進鼻腔裡。
我被辣得直冒眼淚,但又迷戀這股刺激,於是纏著羅束,還想再要一顆。
他在我手心裡又擺上一粒,然後颳著我的鼻子,說我是個貪心鬼。
我捧著被彩色玻璃紙包裹著的糖,看它在陽光的照射下炫彩奪目,心裡越看越高興。
而這種喜悅又逐漸轉化為愛慕,在那時候的我心中生了根。
可惜這場單方面的“初戀”在我13歲時被判了“死刑”。
那年羅束上大一,在分化日被學校鑑定為oga,之後不久,他退學搬家,從此杳無音信,不知所蹤。
街坊裡的人說他被家人賣給了貴族,做了alpha的情人。
我不願相信這話,覺得這一切不過是場巧合。
可羅束終究沒有再回來,而我後來也跟著父母搬了家。至此,我想我再也沒有和羅束重逢的機會。
去年我正值高三,是該考大學的時候,因此學校裡時常有各個大學的老師來做招生演講。
x大也派了人來。
x大是大城市裡有名的貴族學校,能考取的不是有錢人便是尖子生。我家境普通,學業一般,也沒有任何特長,所以註定與這種學校無緣。於是我在x大的招生宣傳演講上閉目養神,偷偷補覺。
我睡得正沉,突然覺得有人推了推我。我以為演講結束了,站起來要走。可那人拉住我,喚我,
“周循?”
我聽著這聲音,有些許耳熟。我回過頭,一時間竟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眼前喊我名字的不是別人,正是我暗戀了多年的羅束。
他如今在白襯衫外套了西裝,還戴起了眼鏡,以前那親切溫柔的氣質不見了,倒是多了幾分生人勿近的距離感來。
但我不在意他透漏出的那絲冷漠。我轉過身,心臟突突直跳著,等好不容易壓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