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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滑和彈性,輕輕廝磨,兩人呼吸急促。
過了好半響,楚質才輕輕鬆開掌中那滑膩如酥的柔膩,在初兒晶瑩別透的耳垂旁邊輕聲說道:“先回房休息好了,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聊
初兒滿面潮紅。一雙媚眼婉轉如水,霧濛濛的,開合之時,盈盪出誘人的媚惑之意,心中千肯萬肯,卻放不下矜持點頭。
“你說好不好?”楚質卻是不想輕易放過初兒,張開嘴來,下含住她精緻的耳垂。
感覺到楚質火燙濃厚的鼻息在自己耳邊縈繞,輕輕撩撥著敏感的少女情絲,初兒耳後晶瑩剔透的面板已然泛紅,嬌喘細細,一排雪亮細密的貝齒卻緊咬下唇,死也不開口。
兩人鴛鴦交頸。春情瀰漫,肢體纏繞,肌膚相親,動人心魄的酥麻和愉悅從對方的身體源源傳來,就當楚質考慮著是先回房解決生理問題,還是按照剛才的本意處理正事,天人交戰之際,卻聽哐的一聲,驚醒了沉醉的兩人。
楚質抬眼望去。卻見一個小侍女花容失色的站在旁邊,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望了過來,腳底下還有個跌落的木盆,不停晃悠轉圈。
“啊。”初兒俏紅頓時溢滿了脂紅,似要滴出血來,一把扯下楚質留在自己胸前的賊手,捲起一陣香風,匆匆奔回房中。
“少見多怪。”餘香繚繞,瞪了侍女一眼,楚質悻悻說道,也拂袖轉身離去,只留下小臉已經變成大紅花布似的侍女。
來到官衙屋學。書吏與衙役紛紛上前見禮,楚質點頭示意,快步來到簽押房內,卻見劉仁之伏身於案,手中運筆如飛,不停的批示著公文。
咳,清了下嗓子,當劉仁之聞聲抬頭看過來時,楚質微笑說道:“主簿辛苦了。”
劉仁之連忙起身相迎,關切說道:“大人身體不適,怎麼不留在房裡休養。”看樣子還不知道楚質私下微服遊玩的事情,或者已經知道,卻故意這樣說,不打算揭穿而已。
胡亂敷衍兩句。楚質直接切入正題,疑聲道:“主簿,本官忽有一事不明,還望你不吝指點賜教。”
“大人客氣了。有事儘管吩咐便是,只要下官知道,定然知無不言。”劉仁之笑道。
楚質輕輕點頭。突然輕聲道:“城東郊外五里處的堤壩,每逢雨季就會崩塌,此事你可知道?”
目光緊盯住劉仁之臉面,發現他臉色忽變,眉毛輕輕抖動不已,而且還沉默起來。不過楚質似乎也不著急催問,只是端起茶湯,細細的品味起來。
猶豫了片復,劉仁之暗暗咬牙,澀聲承認道:“下官知情。”
悠悠放下茶盞,楚質臉色突沉,一拍桌案,震得杯盞跳起,也讓劉仁之驚心不已。畢竟楚質予人的印象,就算是生氣,卻是一派溫和的模樣,從來就沒見過他發那麼大的脾氣。
“且不說暴雨時節,就是平常的雨水,居然也能將本應牢不可破的堤壩衝裂,這還是泥石堤壩嗎,簡直連豆腐渣滓都不如。”楚質恨聲怒道。
他之所以這般怒火中燒,一是以事論事,二是不氣不行,任誰因此事而差點掛了。怎能不憋得一肚子火,豆腐渣工程真是害人不淺啊。
楚質比喻形象。劉仁之深以為然,不過卻不敢叫好,低下頭繼續保持沉默。
“說吧,什麼原因。”發洩了下,心裡確實舒服很多,楚質慢慢冷靜下來,淡聲道:小小的一個囤水壩子真有那麼難修嗎。”臉面泛起一絲冷笑,他也猜測出其中幾分來,怕不是堤壩難修,也不是天災可畏,而是**害人。
“六年了。”劉仁之喃喃說道:“第一年,堤壩因長年失修,被大雨一夜沖垮。”憂心仲仲,立即上表求朝廷撥銀糧修摹,之後第二年,下了幾天雨,被水一泡,堤壩卻塌陷了一角”很是著急,號召百姓損錢出力又修好了,第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