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猹的瓜ta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悄的,皇上和蘇培盛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一直留意著他們說話的菊青知道今天這事算完,她若不能一躍當上嬪妃,等明天賞賜的事洩露,華妃第一個要她死。
菊青壓低腳步,貓著腰,從蘆葦叢另一側悄咪咪的跑了,顧不上堅硬的種子劃過面板,等蘇培盛摸過來時,河燈飄走人已去。
皇帝不知為何,心中升騰起一絲空虛來。
“蘇培盛,你去把那宮女叫來回話。”
“這……皇上恕罪,剛才奴才過去,就已經沒見著那宮女了,或許是有差事要做,已經走了。”
皇上盯著空蕩蕩的蘆葦叢深思。
“要不,奴才明日託人打聽打聽,有誰來了蓬萊?”
“罷了,今日不去華妃那了,去看看端妃吧。”
蘇培盛一驚,沒想到這一個宮女的出現讓皇上心情波動這麼大,又暗自感嘆這宮女無福,錯過這等天大的好事。
另一邊那不知所蹤的河燈,正在果郡王手上。
說來奇怪,他並沒刻意順著水流方向走,可這河燈就像長了眼睛一路跟著他,他只帶了個家生奴才進宮,自然不用太忌諱,阿晉一臉壞笑讓王爺拆開河燈看看,受不住他慫恿,果郡王才拆開一個角。
菊青的字很秀氣,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因為太久沒寫的緣故,運筆生疏,果郡王感嘆宮中雜事繁多,才女也被蹉跎。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旁人都只求能和家人團聚,她倒看得開。”
阿晉撓了撓頭,不明白怎麼兩句詩就讓王爺動容了,殊不知同樣的話幼時的老十七也給舒太妃寫過,果郡王反覆念著字條上的落款。
“菊青,菊青。”
回到延禧宮的菊青打了個噴嚏,她可不知道這一晚上自己讓兩個男人牽腸掛肚,只聽安陵容說明日要拜見皇后不能起的晚了。
菊青應下,第二天早上按規矩服侍安陵容晨起梳妝,她總覺得忘了什麼事情,卻怎麼想不起來,直到來到景仁宮見過皇后,她才驚醒,今生華妃身邊的福子已經不在了。
“臣妾參見皇后。”
這種囂張的聲音只有華妃才有,踩著辰時的尾巴,華妃估摸著自己又是最後一個來的才敷衍的請了早安,六宮見過華妃,華妃慵懶的讓他們都起來。
“怎麼,莞常在以為自己得了封號便高人一等了?連晨昏定省這種規矩都拋到腦後了?”
華妃擺弄著護甲看著莞常在的空座,實則朝皇后發難。
“皇后娘娘仁慈,可本宮協理六宮卻斷不允許有這種人存在,皇后娘娘您說,莞常在這事該怎麼懲罰才好?”
提起懲罰,夏冬春想起華妃撤自己綠頭牌的事,半句話不敢說,敬嬪、欣常在面面相覷,誰也不敢替莞常在說話。
“莞常在剛剛入宮,想來她並不是故意無禮,剪秋,你去碎玉軒問問,莞常在是不是生病了?”
“是,奴婢這就去。”
華妃沒好眼色的盯著剪秋,早習慣了皇后明面上的拉攏,不用片刻,剪秋回稟說,莞常在確實病了。
“莞常在病的真夠巧的,皇后一問就病了,不問也想不起來告假。”
華妃心中的甄嬛已然成了皇后一黨,她鐵了心的要立威信,也不管皇后的顏面,對著頌芝便道。
“莞常在既病了,就拿些佛經給她抄,想來也是平時口齒伶俐犯下罪業的緣故。”
“皇后娘娘覺得臣妾這個提議如何?”
“妹妹既已做了決定,便不必過問本宮,皇上讓妹妹協理六宮,肅清後宮也是妹妹的職責。”
皇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華妃,這話說的也十分奇怪。
果不其然,華妃的吩咐還沒落地,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