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軍可西北圍城,獨留東南不攻,黃巾賊眾必無心戀戰,棄城而走,我軍可與東南方置精兵伏之,賊可擒也。”於是,朱雋撤東南之兵,而猛攻西北。
宛城被圍,朱雋又拒絕投降,韓忠已做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奈何城內兵少糧缺,眼看著就支撐不了多久了,此時官軍大舉攻城,卻留東南方一個缺口,韓忠不過是農民出身,如何識得了朱雋之計,以為機會來了,於是率眾突圍,結果剛剛出城,就落入了朱雋的埋伏之中,手下的數萬兵卒被斬殺貽盡,韓忠也被生擒活捉。南陽太守秦頡素與韓忠有仇,拿獲之後不分青紅皂白地便將韓忠斬首示眾。
黃巾大懼,死守內城不敢出戰,又舉孫夏為渠帥,以抗官兵。朱雋再次對宛城內城發動疾攻,不分晝夜地輪番攻城。外城失守之後,僅憑內城的防禦根不本就無法抵禦得了官兵的攻擊。
孫夏苦苦支撐了一個月,內無糧草外無援兵,部下的黃巾士卒傷亡殆盡,孫夏看到再死守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條,遂棄了南陽,向南而逃。
本著除惡務盡的原則,朱雋哪裡容得孫夏逃走,率兵緊緊追擊,在西鄂精山大破黃巾殘部,孫夏走投無路,自殺身亡,手下的萬餘黃巾大部被斬殺,南陽一郡的黃巾軍勢力被徹底地剷除掉了。。
南陽既定,河南黃巾已是盡數剿滅,而河北黃巾也只剩下了廣宗一地,很顯然這廣宗之戰將成為剿滅黃巾的最後一戰。廣宗城已被官軍三路大軍包圍,張角似乎已成甕中之鱉,但皇甫嵩卻不敢大意,畢竟廣宗是張角的老巢,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城池堅固,糧草充足,守城的黃巾兵又全是張角的嫡系王牌——黃巾力士,去年盧植在這兒可是連攻了幾個月都沒有拿下廣宗。合圍廣宗之後,皇甫嵩也採用盧植的老辦法,深壕高壘圍困之,但朝庭的命令下來了,卻是催促皇甫嵩速戰速決。漢靈帝也是被巨大的勝利衝昏了頭腦,恨不得立馬將黃巾叛賊全部剿滅了。
這一點讓皇甫嵩很犯難,雖然官兵成功地收復河南河北,但對於盤距在廣宗老巢的張角而言,官兵在實力上並沒有什麼優勢,就總體兵力來看,官兵不過只有十萬餘人,而張角了除了擁有十五萬的精銳主力黃巾力士之外,還尚有黃巾兵十萬餘人,尤其是黃巾力士,雖然經過幾次大的戰役,但他的主力卻沒有受到多大損失,依然保有較強的戰鬥力,而且廣宗城城防堅固,若要強攻,官兵必然要付出極大的傷亡代價。
接到詔令,皇甫嵩立刻召集眾將商議。
鄭泰憂心沖沖地道:“黃巾雖然勢窮,但仍舊兵力雄厚,加之廣宗城防堅固,我軍若是冒然進兵,勢必會損兵折將,況且也未必能拿下廣宗。張角雖然退守廣宗,但卻是將主力雪藏,我軍若進攻不利,損兵過大的話很容易被賊反撲,只恐會前功盡棄。”
劉虞道:“黃賊雖然人眾,但廣宗小城積糧有限,黃巾賊已是外無援兵,困守孤城,待到糧盡之時,張角必眾叛親離,到時取廣宗易如反掌。唯今之計,也只有步步為營,深壕高塹以困之,徐緩圖之。”
眾將也是紛紛發言,但總的說法都和鄭劉二人相差不大,大家一致認為此時不宜冒然進兵。皇甫嵩嘆口氣道:“諸將之意本官自然明白,但朝庭催促之急,卻不容有半分遲緩,若再遲疑不決,駐兵不前,只怕會步盧公後塵,被朝庭降罪。”
眾將皆默然,去年盧植在廣宗之時不就是被宦官們以高壘不戰怠慢軍心的罪名參了一本而丟官去職,身陷牢獄,此番朝庭催促更急,若是久拖不戰,恐怕朝庭那關就過不了。
皇甫嵩對劉澤道:“潤德,你怎麼看?”
劉澤道:“張角經營太平道十數年,黃巾起事之後更是大肆劫掠,廣宗雖是彈丸之地,但黃巾軍這幾年掠奪的財物糧草皆屯於此處,只怕支援十幾萬大軍三五年也不是太大問題,我軍真要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