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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學著從古裝影視劇裡的禮儀,向這幾人拱手說道:“請問各位大哥,這裡是何地?”
幾個人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其中一個人拉了劉澤一把,急急地道:“問什麼問!快跑吧,再不跑可就沒命了!”
雖然發音不盡相同,但劉澤還是勉強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可還是一頭霧水,緊跑兩步,跟上他們的步伐。“各位大哥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人本還想說什麼,旁邊的那個急急地道:“老二,別理他,快跑!”
這時,身後傳來了急驟的馬蹄,劉澤回頭描了一眼,十幾匹馬如旋風一般地衝了過來,他趕忙閃身向道邊躲去。還沒等劉澤看明白騎馬的人是啥模樣,一條套馬索已經乾脆利落地套在了他的身上,劉澤大叫:“你們捉錯人了!”可馬上的人根本就沒理會他的叫喊,而且馬的速度也沒有絲毫降低。
劉澤只跟著馬跑了幾步就被扯倒在了地,然後整個身體就與大地做了親密接觸,勒在胸口的繩子深深地嵌入肉裡,有一種近乎窒息的感覺。衣服很快地就被磨爛了,前胸和膝蓋火辣辣的疼,感覺身上的肉被一層層地剝離掉,劉澤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了。
尼瑪的,不帶這麼坑爹的穿越吧……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劉澤是被一桶涼水給澆醒的,他感到全身的骨頭似乎都散架了,兩條腿血肉模糊,傷口疼得要命,嘴裡不由自主地**著。不過他腦子還算是清醒,暗暗打量這周遭的情況。
顯然他已經被帶回了城堡了,這座城堡完全是用大小不等的石塊砌成,粗糙而又簡陋,但對面走過來的一人卻是光鮮亮麗,那身衣服一看就是用上等的絲綢做出來的,寬袍大袖,繡彩繪金,做工考究。對這種衣服,劉澤也並不陌生,影視劇上看得多了,典型的漢代服飾,這幾年不流行那個漢服運動嗎,許多年青人舉行成人禮的時候也要穿漢服行冠禮。劉澤也就斷定看來此時是漢朝無疑了,但究竟是西漢還是東漢,卻是不甚瞭然的。
那人甚為年輕,也就是二十出頭模樣,劍眉朗目,俊採飛揚,但卻是一臉的冷漠,一付生人勿近的模樣。四周全是穿著皮甲的持戈士兵,彎腰向他行禮。一位管事模樣的人向他稟報道:“稟報公子,那五個逃跑的民伕已捉回,如何處置請公子定奪。”
錦服公子只略略地抬了一下眼皮,上下嘴唇輕輕一碰,就蹦出一個字來。
“斬。”
那五個民伕嚇得魂不附體,全部跪伏,叩首求饒。
“公子爺饒命!公子爺饒命!”
錦服公子一臉的漠然,站在那兒紋絲未動。幾個兵丁衝了上來,挾持著那五個民伕向外走去,哀號聲、哭泣聲、求饒聲不絕於耳,接著便傳來幾聲淒厲地慘叫聲,其後便再無聲息。
不多時,五顆血淋淋的人頭便被端了上來。劉澤眼睜睜地目睹著這一切,五個鮮活的生命轉瞬之間就只剩下了五顆滴血的人頭,濃郁的血腥味彌散在空中,久久揮之不去,劉澤的心靈被強烈地震憾了,以至於他身上的傷痛,都不曾記得了。難道這就是古代嗎?視生命為草芥,屠之如豬狗,天,這也太殘酷了吧!
錦服公子一揮袍袖,淡淡地道:“將這五顆人頭懸掛於城門處,讓這些賤民也知曉這就是逃跑的下場!”兵士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不是就跑了五個嗎?這個又是怎麼回事?”錦服公子將目光移到了劉澤的身上。
“回稟公子,這豎子是剛剛捉那五個逃丁時一併擒獲的,依屬下之見,這豎子定是鮮卑人的奸細無疑!”管事的一臉諂笑。
“鮮卑人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