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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在冬天很難看到的滿天星辰高高的掛在天際,透天的院子裡只剩下枯敗的花枝,更顯淒涼。隨意的倚在欄杆上,冰冷的夜風輕輕的吹拂著他的臉。
牧走到了鈺涵的身邊,也學著他一樣靠著,“宮主,這位姑娘會是未來的宮主夫人嗎?”
“不知道。”鈺涵沒有回頭,眼睛微微的閉著,“我希望是,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天不遂人願,不是我說可以就可以的。再說,她身上的毒——”
“宮主,”牧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宮主,無瑕是沒有解藥的,至少目前沒有。而且您剛剛讓我去煎的藥,那只是暫時的壓制,可終究,它也是世間的一種劇毒啊。就怕——就怕——”
“就怕我找到了解藥,她也會死在這種毒藥之下是嗎?”鈺涵接過話茬,只是說這話時,嘴角不經意的抖動著,“我心裡有數,你先下去吧,讓我靜靜。”
“是——”
洛瀟有些茫然的看著屋頂,四周完全陌生的環境提醒著她這絕不是飄渺宮,可是這又是哪裡呢?自嘲的笑了一下,卻發現這個簡單的動作現在做起來卻是那麼的困難。這已經是她第幾次從昏迷中茫然的醒來了?不知道?也許是數不清了吧!死裡逃生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心裡暗暗的諷刺著,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不似現代的白色天花,黑洞洞的天花板上面還可以數的清房梁,古色古香的年輪訴說著歷史的塵埃和歲月的流逝。
心口突然震動了兩下,不是毒發時的動和疼,而是那種真真切切的痛,霓虹燈下訴千腸,蘇紅婉手疊曉聲,魂回非中千尋過,只餘夢一場。生生死死兩千劫,只餘一魂魄遊歲月。洛瀟在一剎那間真的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去過陰曹地府,也許真的有,因為那種痛讓她只恨不得在下一刻死去,可是,終究,她還是活了過來,生死徘徊之間,她彷彿聽到了紅昭那不甘的怨恨聲,是啊,她怎麼忍心讓她死的那麼的不明不白——怎麼忍心——
“醒了?”鈺涵看著瞪大雙眼卻沒有絲毫焦距的她問道。
“——嗯——是的,還有,謝謝!”看著走進來的人和他臉上還沒有退去的疲倦和溢於言表的擔憂感動的道著謝。
鈺涵笑了笑,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執起她的手,細細的把著脈,只是那眉頭越皺越緊。嘆了一口氣,將她的手輕輕的塞回到被子裡面去。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那明顯消瘦的樣子,心裡就是一陣的抽痛,以前毒發過後她總是可以很快的清醒過來,可是這一次——怎麼辦?他能怎麼辦?撫摸她蒼白的臉頰,滿是無助和彷徨。
洛瀟抬起手,將鈺涵的眉頭一一的壓平,“我沒什麼事,你不需要這麼擔心的!”
怎麼可能沒事?“你昏迷的三天。”雖說是很平靜的語氣在訴說著這個事實卻也怎麼都掩蓋不了語音的,“瀟瀟,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說過,越往後走,你每毒發一次之後昏迷的次數就會越長,而且次數也會越來——”越往後說他的聲音就越小,再往後,看著她的眼光,她卻是怎麼都說不下了。
“鈺涵,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也知道你的自責,但是,我更加知道,你已經盡力了。現在皇宮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也有可能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但是我不後悔,真的,因為,哪怕只有一線希望,我也會堅強的活下去。”鄭重其事的諾言不僅僅是在說給面前這個擔憂自己的男人聽,更在將諾言刻在了她的心底。
“不管到最後是怎樣的情況,我,都會在你的身邊。”鈺涵也笑了,“你休息一下吧,等你醒來之後我們在商量一下進宮的事。”轉身就準備離開。
“不,就現在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洛瀟的聲音將鈺涵給拉了回來。
他不禁猶豫了一會,但是想想已經是所剩不多的時間終於還是點了點頭,出門吩咐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