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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熠已經有足足三日沒理過聞人陌了,雖然兩人都在同一個宮殿裡住著,但是曲熠總是刻意的避開對方,比如,聞人陌一般在卯時起來收拾,動身去左尚署,曲熠便遲一會兒,硬是在床上躺到辰時才起身,聞人陌在下午申時的時候從左尚署回來,曲熠便在外面晃浪到酉時才回去,也不知道天黑了都看不見什麼了,還在外面瞎晃悠什麼,不過聞人陌似乎沒有感覺到曲熠在躲他,每日照常的上左尚署點卯,整理書冊。
至於曲熠的身邊人,也無多大反應,真要說的話,大約是有些無語吧,你說你堂堂一個皇帝,要是真惱了可以直接讓對方搬出去嘛,眼不見不淨的,幹什麼要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躲著人家,倒像是自己做錯事了一般。
幾日一輪,這一日曲熠去了早朝,下列的百官察覺到了皇上今日大約心情不佳,早上一來就黑著臉。
曲熠漫不經心的聽著下面的臣子匯報事項,突然,兵部侍郎衛昆出列道:「啟稟陛下,距離汾河突發大水的訊息已有三日,但朝廷賑災之物遲遲不到,久了,臣怕民眾有議。」曲熠皺了下眉道,「李尚書,這事應該你負責,你怎麼說?」李尚書道:「回稟皇上,之前訊息一傳來,老臣就即刻命人發了物資錢財。」衛昆對著李穆青怒氣沖沖的道:「汾河民眾那麼多,尚書大人就發了那麼些東西,怕是還沒到汾河就被官員層層貪汙了去。」李穆青振振有詞的道:「國庫空虛,臣也無可奈何啊,再多發,如何維持朝廷開銷?」然後兩人就吵了起來。
見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曲熠突然擺擺手,侍衛帶上來一個人,卻是江盛,眾人還在有些不解時,就聽見江盛跪下來道:「皇上饒命啊,這些事情都是李大人逼迫奴才做的,那些宮中財物都在李府上啊。」李尚書眼皮一跳,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齣,看到周圍熟識的官員瞟來有意無意的眼光心裡火大,他根本不認識跪在大殿上的這人好不好,當即就對曲熠道:「皇上,臣不知道這人是誰,又為何要汙衊老臣,請皇上明察。」江盛瞪著眼道,「皇上,奴才有證據,這是李大人當初親手交給我的令牌,讓奴才有急事找他。」江盛掏出來一塊銅色令牌,上面明顯刻有「李府」的標記,李尚書正欲反駁,卻不經意看到了令牌背面上印著的「嘉」字,這是,李赫嘉的通行令啊,所以,這人說得李大人是指李赫嘉。
曲熠就在此時輕飄飄的來了句:「李尚書,朕記得你李家的令牌上都有私人的印鑑,不如找人看看這牌子上寫的是什麼?」李尚書面色有些疑滯,不確定的道:「這令牌似乎是臣的侄兒的,不過他前些日子剛丟了。」「哦,這麼巧嗎?」曲熠語意不明的道,李尚書低下頭,不敢去看曲熠眼中的逆流光芒。
曲熠卻不放過他,「既然李尚書這樣說,不如現在就讓江盛帶著令牌去找令侄,看看令侄是什麼反應?」「不——不用了吧,皇上」李尚書有些急促的道,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正色道:「皇上,此刻討論的是賑災這樣的大事,其他事情,不如延後再說?」曲熠看向他,眼中旋舞著深意「是啊,李尚書剛剛說國庫空虛,沒辦法滿足賑災需要,不過朕看李尚書的侄兒倒是很有本事,想來,此事他應該有主意,對否?」「其實要想知道江盛說得是不是真的,倒也簡單,派寫個人去搜一下李公子的所有私宅即可,李尚書,你說呢?」李尚書的眼皮又狠狠的跳了跳,他總算猜到了皇上這次的想法,這是想讓李家掏錢填賑災的洞,要是自己說不願意,那皇上下一秒肯定是要拿李赫嘉開刀,皇上暫時不能動李家的大宅,那是真的撕破臉了,但是查查李赫嘉的私宅還是可以的,關鍵是這事自己也是被瞞著的,他怎麼知道那小子的私宅裡藏沒藏東西呀,要是真的被查出了什麼,那,唉。
李穆青的心思百轉輪迴,最終沉著臉道:「皇上,賑災之事舉足輕重,老臣也義不容辭,這事,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