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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上下打量了謝卿琬兩眼,“您習過舞蹈,身體的柔韌性應當比大多數人好,或許可以做到。”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公主,您要試試嗎?”剛好背後有一堵牆,也不至於滑倒。
謝卿琬飛快垂下眸光,聲音很低,像是在躲閃什麼似的:“不用了,我只是隨便問問。”
躺著尚且不能,何況站著呢。
如今再試,可真要將腰閃了。
……
謝卿琬想著這幾日都是萬壽節相關節慶,萬一有些地方需要她出席,她也不好告假,拖著這副不舒服的身子,似乎也總不是一回事。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去找顧應昭,讓他出些法子,幫她緩解一下週身的不適。
這次她也懶得走路,就坐著步輦,不緊不慢地往太醫署而去,只不過,路程剛過半,就遇到了一個意外之人。
謝卿琬看見前方朝自己屈膝行禮的溫簪月,眉頭上晃過了一絲驚訝,她沒想到,這一世會在這裡遇見她。
想必她應當是隨著溫家人一起進宮,但看這架勢,又不像是偶遇。
前世,她不是很喜歡這位溫小姐,這種情緒裡面自然包含著一些她年幼時的任性。
今生,謝卿琬不再如前世那般牴觸她,也在心中告誡自己要學會穩重。
“早就聽聞公主殿下之名,今日終於得見了,這次有幸隨同家人一起進宮參加陛下的壽誕慶祝,就存了來拜訪公主
之心(),只是沒想到?()?[(),還在半路上,就遇見了您,真是有緣分。”
溫簪月聲音輕柔,嫋嫋婷婷地直起身子,衝她笑道:“此次進宮匆忙,未帶厚禮,只帶了一件之前在普濟寺開過光的香囊,裡面裝的是臣女大哥在西域的商行專門蒐羅來的珍奇香料,有安神助眠之效,正適合公主這樣的年輕女郎。”
說罷,她從袖中掏出一個桃紅色的香囊,雙手承上,恭敬地遞給了謝卿琬:“若公主不嫌棄,還請您收下,自用也好,送人也罷,總歸都是臣女的心意。”
溫簪月都這樣說了,謝卿琬似乎也不太好拒絕,於是她也朝她笑笑,伸手接了過來:“那便謝謝溫小姐了。”
兩人一番交談,氣氛倒是尚可,只是在臨近告別的時候,謝卿琬注意到了溫簪月身後的一名姑娘,挑眉問:“這位小姐又是哪家千金,方才只顧著和溫小姐說話,都忘了與你致禮。”
此話一出,那位站在溫簪月身後的靦腆姑娘突然羞紅起了臉,慌亂地擺手:“臣女是……是跟著溫小姐來的,公主不必管我。”
溫簪月這時也回過頭,看了看她一眼,又轉回來對謝卿琬笑道:“她是戶部許郎中家的小姐,名喚許茹,生性內斂,若有得罪公主之處,才請您見諒。”
謝卿琬從這兩人說話的神情和姿態上,也看出了她們之間的大致關係。
這位許小姐的家族,大機率是依附溫家而生的,因此許小姐在溫簪月面前很是拘謹,看起來像是她的跟班。
不過這些就不是她管的範疇了,因此謝卿琬僅是略略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爾後和溫簪月就此別過。
……
到了太醫署後,謝卿琬徑直去尋顧應昭,恰好顧應昭正在分揀藥材,她也懶得藏著掖著,拐著彎兒l與他說話,隱去一些實在不好說出口的話,將剩餘能說的訴求都通通說出來。
顧應昭聽了後,沉思片刻:“公主說的這些,想要見效最快的話,應就是按摩了,仔細按摩一番,多少能去除掉身上的痠痛疲乏,舒緩肌肉筋骨。”
“顧氏祖傳有一套手法,還算有用,公主若是覺著此法可行,我這就可以為您開始醫治。”
他沒有直接說要為謝卿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