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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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一直把它遺忘了。今天突然想起來,馬上就瞬移過來了。沒想到碰到了威尼斯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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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翔離開威尼斯,前往世界各地。
巴黎的艾爾菲鐵塔在飄落的雪花中矗立不動。在凱旋門前,幾十萬人聚集在廣場和街道上。人類傷亡慘重,但最終勝利地凱旋了。
倫敦的大本鐘上已覆蓋了薄薄的雪。泰晤士河的河水漂流至遠方的大西洋。大不列顛人民的穿著是英倫風情。倫敦的天空昏沉沉,河邊的高樓大廈裡燈光閃耀,照亮了夜空。
阿姆斯特丹的風車,在雪花飄落中,緩慢旋轉。年輕人們騎上腳踏車,在阿姆斯特丹的主幹道上騎行。這座城市有著數不清的博物館,他們將在雪夜裡重見天日。
普羅旺斯的鄉下,勤勞的農夫抽著菸斗,依靠在葡萄園裡,看著眼前的雪花。一片雪落在了菸葉上,化成一片水汽。千里之內,安靜寂然。渾身吸入的空氣,居然有陽光般的輕鬆。是啊,陽光,雨露,薰衣草,葡萄酒,乳酪,麵包,橄欖,一切曾屬於普羅旺斯的東西,都將重新屬於她。
葡萄牙的羅卡海角,大陸的盡頭,海洋的開始。800年前,歐洲人從這裡走向了大海,走向了全世界。王翔孤獨地展開懸崖的邊緣上,大西洋的海風肆虐地吹來,夾雜著犀利的雪。王翔從懸崖上,向下面的大海縱身跳了下去。
然後他落在了紐約帝國大廈的頂層。如今的帝國大廈,在高樓林立的紐約,就像個小矮個子。但它依然是紐約的精神圖騰。全紐約的大螢幕上都在直播美洲聯盟亞當斯的演說。紐約人都湧到了大街上,他們習慣於聚在一起共享激動人心的時刻。王翔懷揣著美元,所以他坐在靠邊的座位上,俯瞰著紐約的人群。大廈頂層是一個高階餐廳,來此吃飯的人都是含蓄沉穩的紳士。王翔舉起酒杯,盛滿香檳,向鄰座獨自吃飯的老者舉杯致意,老者舉杯,與王翔共飲一杯酒。王翔離開之後,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從洗手間出來,坐在了老者身邊,叫一聲爹地。小姑娘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銀白色墜飾,墜飾上是一個漢文“夏”字,令人過目難忘。服務員走上前來問:“利文斯頓先生,安薇兒小姐,牛排做好了。”
太平洋上是萬年不變的風。雪中的天際,放佛清澈透明,渾然一體。雪花無邊無際,充斥著整個世界。王翔有一種沉重的窒息感。在六千米的高空,王翔急速下落。雪花落進了太平洋的海水中。從未冰封過一寸的太平洋上,大雪降臨。在距離海面100米時,王翔倏地消失了。
王翔出現在北京的家裡。夜已深。他渾身上下都溼透了,雪花融化在了他的身上,頭髮溼成了一撮一撮的。
李開明和月月已經去上班了。王翔獨自坐在客廳裡,安靜地似乎可以聽到宇宙邊上的聲音,只有他自己的呼吸聲和空氣調節器的沙沙聲。王翔呆呆地坐了一會兒,走到窗前,開啟窗子,窗外的嘈雜喧鬧的世界轟然闖進來,將王翔重新帶進了現實中。一切都已經恢復原樣了。可是原先的生活還能迴歸嗎?不能了。他現在是一個變種人,一個可以瞬間從北極到達南極的變種人。
他想起了明明,隔壁的女鄰居。王翔很喜歡這個女人,也許對她的喜歡真的是生理上的衝動,或者就像某些人所說的“愛上新搬來的女鄰居”症候群。當走遍全世界後,原本喜歡的小公園,不過就是那樣。當認識了很多人之後,原來喜歡的女人,卻還是很可愛。王翔來到明明的門口,敲了一下門,沒有人。他瞬移到明明的房間內,這是第一次。房間內的個人物品都空空如也,明明已經搬走了。王翔落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了桌上的一張紙條,寫著:王翔,我要去美國了,和他一起去。希望你幸福下去,我的朋友。明明。
王翔把紙條摺疊起來,放進抽屜裡。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坐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