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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隨我回城中審查一番才可”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林滿六意識到事態不太對,朝身後兩人說道,“你們倆在此躲藏,我上前查探一番”短衫少年將木天蓼和樂清秋帶著一處院中,然後關閉好院門便摸向了壩子水井位置。
待林滿六走近之後,發現陸風白與其餘十一人皆聚集水井一旁,身前有數騎炎陽兵卒,為首的是一名身穿翊麾校尉甲冑的中年男子,手中長朔已經提至身側,正一臉高傲地俯視著陸風白一行人。
這一行人似乎不是劍南一帶駐守的炎陽守軍,應是山南西道的守軍。
“我們等行軍至此,見你們這些不知來歷之人,在村落之中游走查探,你與我說你是營救這山羊壩子之人,我豈可信否?”那名校尉厲聲說道。
“辭善不可!”陸風白答非所問道,但在他說完之後,那校尉只覺背後脖頸處被人用手掌一敲,嚇得他險些跌落馬下,一名衣飾與陸風白相仿的白袍男子出現在這名校尉身側,手中並無其他兵械。
這名被陸風白喚作辭善的白袍男子,雙手隆袖的穿過數騎炎陽兵卒,走到陸風白身旁,隨後轉身與陸風白一同看向身前這幾名炎陽騎軍。
“你這廝膽敢戲弄本校尉,給我將此人擒下!”那名校尉大聲叫喊道。
身後炎陽兵卒便御馬上前,握緊手中長槍,徑直指向陸風白兩人,陸風白見狀心感避無可避,嘆了一氣,直接抽出身後漆夜刀,隨後以刀背開道,那名喚作辭善的白袍男子同樣背後彎刀出鞘,雙手緊握以刀背向劈去。
衝向兩人炎陽騎兵雖是高坐馬背之上,卻是被兩人躍起,用刀背揮砍在了頭盔和肩甲之上,只是數息時間,上前捉拿二人的炎陽兵卒全數被擊落馬下,那名校尉震驚之餘,提起手中長朔直接衝向了陸風白所在位置。
陸風白手中漆夜到瞬間翻轉,刀刃向前揮出,只是一刀,這名校尉手中長朔前端被陸風白直接斬斷,不等校尉作何反應,手中漆夜刀再次翻轉刀背向前,又是一刀揮出,直接校尉從馬背之上揮打落於馬下。
校尉落馬之後,踉蹌起身抽出腰間長劍,打算繼續近身與陸風白兵刃對招,嘴裡大口喘息著似乎想要言說什麼。
“我等只是路過此地的江湖客,將軍若是依舊想要阻擾,便怪陸某不客氣了”陸風白出聲說道。
“幹在光天化日之下襲擊我炎陽將士,你們定與那些匪寇拖不了干係!都給我起身迎敵!!!”校尉握緊手中長劍,死死地盯住陸風白,見身側的下屬皆是在地上捂住自己腦袋,或是捂住肩頸,開始大聲訓斥道。
“那便只能得罪了,結!”陸風白閉目言說道。
隨著陸風白話閉之後,身後十一人連同那白袍男子一同動了起來,都不給這些炎陽兵卒有何反應時間,便將整個街巷圍堵住,白袍男子速度最快,根本沒有人能察覺到他的蹤跡,他下一刻便出現在了炎陽兵卒身後,直接堵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墨枝躍至一處屋脊之上,手中那塊圓形盾牌已經提至身側,其餘十人同樣瞬間找好了自己站位,頃刻間便如一座困獸囚籠一般,將所有炎陽兵卒包圍住了。
校尉一咬牙,正準備喊幾人先行衝陣,自己隨後出擊之時,剛要開口,便看到那身前之人開始動了,陸風白這次率先出擊,手中漆夜刀迅如奔雷,直接揮向了校尉腦袋,校尉想要閃身躲避,可他怎麼會來得及閃躲。
雖然只是用刀背劈下,也直接將校尉腦袋直接打的皮開肉綻,鮮血瞬間便從其頭顱左側流下,不停地噴湧出來,那名校尉開始雙手抱頭,手甲覆蓋住流下的傷口,想要儘快止住鮮血,身後的炎陽兵卒看著領軍校尉被襲,隨即準備自發向前衝陣。
林滿六看到這裡,已經覺得如此情形不能再進展下去了,從角落處縱身一躍而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