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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才接過店員遞過來的錢,數也沒數的往口袋裡塞,把書本也裝到蛇皮袋裡面跟錢放在一起。
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袋子裡面還裝有兩萬多塊現金,都還以為全是書本。
陳才看著書店櫃檯上的掛鐘,剛過了3點,他便提著袋子走到書店門口。
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從袋子裡面拿出一本樂譜書籍出來,便坐在袋子上看起書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才正看得入迷,就隱隱約約聽到拖拉機‘突突突’伴隨著叫喊聲“七仔…七仔…”
陳才順著聲音看過去,便看到遠處三叔陳振東正開著拖拉機過來。
陳才提著袋子,便朝陳振東的方向走了過去,翻身上三叔的拖拉機後鬥。
一屁股坐在肥料上,也不怕髒,車上就晃晃蕩蕩的朝著陳家莊駛去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了,家裡還是沒人,陳才把錢藏好後,又把樂譜書籍拿來翻看。
一股熟悉感湧上心頭,他慢慢的就明悟。
畢竟上一世也是學過的,也組過樂隊,多看幾遍書籍腦子裡面便越來越清晰。
陳才手上沒有鋼琴或者吉他,只能用口琴來將就著扒譜。
陳才扒的第一首便是beyond-海闊天空,一邊吹著口琴一邊對著調子,一邊扒譜。
一直到晚上七點半,天漸漸黑了,陳才還沒能把譜給寫好,只能不停的吹,不停的試唱,不停的改。
晚上吃完飯後,姐姐和哥哥在練字,陳才吹著口琴磕磕絆絆的繼續扒譜。
雖然有些吵,但是家人也沒再說陳才擾民之類的話。
90年代初的農村晚上沒啥娛樂專案,電視都還沒有普及。
都是天黑了吃飯,衝完涼,很多家庭基本上就是睡覺造小人。
如果陳才的爺爺不是老師,應該也不會有人督促他們學習,應該也會和別人一樣,吃了就睡。
翌日清晨,天氣還算比較晴朗,陳才還和往常一樣,跑完6公里回來,只微微有些喘氣。
已經連續跑一星期,腿也不痠痛了,而且只用了半小時就跑完兩圈,很有成就感。
剛到門口,就看到溫豔梅在院子裡正忙著抓雞,陳才不解的問道“媽,你抓雞幹嘛呢?”
溫豔梅斜了他一眼“一會你不是跟姐姐去舅舅那邊祭祖嘛,我先把雞給你們抓好。”
陳才正疑惑著“啊……?哦,今天是8月24鬼節了?”
等等……他似乎想起來了,急忙看向牆上的掛曆24,他才想起來,這還是前幾天他特別強調要跟三姐一起去的。
惹來溫豔梅白了陳才一眼“我看你天天吹那口琴,都吹傻了,去叫你姐起床,吃完飯早點過去,要是沒有拖拉機進城裡,你們還得走路到鎮上去坐班車。”
“哎!”陳才嘆了口氣,去喊陳蘭起床。
他這才想起來,這不是後世,小轎車滿大街跑的年代,他還要走5公里到明山鎮。
再坐1塊錢的班車,8公里才能到林豐縣,就當鍛鍊鍛鍊了,他記得要到1998年才重新修整,升級為二級公路。
四哥平時都是少言寡語,也不太喜歡去串門,用後世的話來說就是有點社交恐懼症。
就以他這種性格,陳才是打死都想不到,會陷進賭博裡,還真應了那一句“社會才能檢驗一個人的心智。”
吃完早飯後,陳才打算喊四哥一起去舅舅家祭祖。
但是四哥找了個藉口說前幾天才去過,不想去了。
陳才是瞭解四哥的性格,也只是一笑了之,今天也要給他爸爸陳振華上墳。
四哥留在家裡也能幫忙,剛過八點,他便把雞裝進蛇皮袋,將袋子掛到肩膀上,跟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