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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湛手指異常冷,觸到那片濕熱敏感的面板時,林書雁頓時被冰得發顫。
「你……放手。」隱忍卻無奈。
常湛不肯松:「不放。」
代駕還以為兩人之間有什麼恩怨,看了眼後座的曹逸,為難道:「他醉成這樣,我自己怕是弄不上樓。」
常湛抬頭,神情冰冷,從兜裡抽出三張紅鈔扔進車:「那是你的事。」
或許是看曹逸酒品不差,誰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剛才還欲言又止的代駕立刻痛快開車走了。
見車消失在夜幕中:「現在能放手了嗎?」
好似害怕他還會走,常湛扔死死抓著他的衣領。林書雁轉過身,就看見他被雙目赤紅、滿臉凶煞,如獵鷹盯死獵物般盯著自己。
他還沒機會開口辯解,便聽見常湛語氣不善,惡狠狠給他定罪:「你騙我。」
作者有話說:
受傷的大狗勾會做點什麼呢?
第26章 夜裡才該借酒消愁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的陳述。
林書雁像被哽了魚刺,兩端尖銳地卡在喉嚨中央,無法辯解。
酒吧音樂又換了一首,富有節點的音樂仿若十二點鐘聲,一聲聲無休止敲擊著,為兩人的沉默作伴奏。過了會兒,林書雁問他:「你開車來的?」
常湛置若未聞,再次啟動跨服聊天功能:「為什麼要騙我?」
是啊,為什麼要撒謊?林書雁從未這樣困窘。那句謊話本應該是隨口一說,是敷衍,是不耐煩,可面對受害者的逼問,他卻說不出口。
說謊的本意是避免傷害,不料卻弄巧成拙,給了對方更多傷害。
林書雁舌頭打結,別的話說不出來,只能道歉:「這事是我不對,但曹逸約我在先,他心情不好出來買醉,我當然要負責送他回去。」
常湛總是能避開重點,命中自己最在意的那部分:「他約你的?」
林書雁被他火熱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別過了頭:「是。」
「那我約你為什麼你不來?」常湛盯得他更緊了,「下班之前我就給你發過微信,你沒回。」
「微信?」林書雁很少看微信,有時候順手就關了,回家才能想起來開啟。今天跟曹逸出來吃飯,除了剛才常湛打過來的那通電話,他始終沒怎麼看手機。
手機電量標紅,岌岌可危,他開啟微信,確實看到有不少訊息,大部分是同學群和工作群的,還有公眾號和新聞推送,常湛的訊息靜靜夾在其中。
16:32 [林醫生,今天有時間嗎?想約你喝酒。]
16:35 [正經酒吧,我請。]
17:41 [加班啊?]
18:08 [看到回一句。]
不多不少,四句,每句卻標明著常湛心情的起承轉合。林書雁真沒看見,他一下午都沒能從手術室出來,雙腿站得虛軟,出來後也只看見了曹逸的未接。
「對不起,我沒看見。」聽起來像敷衍,但林書雁是真誠在道歉,「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以為你在加班。」常湛知道外科加班是常事。
林書雁想解釋自己確實加了班,又覺得沒必要,反倒像在找藉口,問道:「你約我,就是想請我喝酒?」
常湛還有些氣,笑著反問:「林醫生還期待發生點別的什麼?」
「沒有。」林書雁立刻否認,「我不太能喝酒。」
說不清是風在作祟還是酒意太濃,常湛聞得到他身上的味道,可能是洗過澡,林書雁衣服上消毒水的味道已經很淡,散進鼻腔的是酒的香甜甘冽。
他猜林書雁喝的是果味雞尾,度數應該不高,可惜他不知道越是這樣越容易成為狩獵者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