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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的面前。見小金烏不接也就放在地上,再次往後挪了挪。
小金烏垂頭啄了下羽片,往傻蛇那推了推,才伸長了脖子去蹭,剛捱上卻見他瞪眼彈開。細細地看了好一會傻蛇,復又垂頭吐出一口火,將羽片化為灰燼,原地蹲下。
息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嚴肅地瞪過小金烏後,本就影子般飄飄散散不怎麼穩定的它竟然有些透明瞭。
心頭猛地一震,望了望天空,又環視了遍周圍。沒有見到煞神太一,唯有一隻焉了吧唧,一點也不像剛還威風凜凜地從茶白眼皮子底下,帶離了自己的上古妖族小太子。
雖有無數的疑問卻不敢開口,就怕問了只會牽扯的更深,心中只盼著茶白快點能尋來。昂了昂頭,回想著茶白麵無表情,讓人退避三舍的壓迫感後,努力瞪大雙眼,傳達著心中的不悅與要保持距離的想法。
息夜見小金烏沒有靠過來,只沮喪地垂著頭,渾身暗淡,不復最初的流光溢彩,剋制住要去摸摸小金烏的荒誕想法,僵硬著脖子挪開目光,細細打量起這裡。
只見這裡一切都顯得質樸而粗糙,九根高大的石柱繞著圓臺而立,石柱上刻畫著許多人,許多動物,以及還能依稀能分辨的,就像是在舉行祭祀的場景。
只是無論是圓臺還是石柱或是石階,都有斑斑裂痕和缺角,這些痕跡都在悄然地訴說著古老而莊嚴的韻味。
息夜盯視了幾眼後,忽覺得有些眼暈,有些悸動。猛地抽開了目光,雙眼無焦距地落在立在圓臺最中間的蛇尾人身的一男一女身上。
他們的面目同樣有些模糊,女的一手持短杖,另一手則託著個散發著月輝的光球,光球內部能見到只巨大無比的銀色蟾蜍。
男的則一手託著個哇哇大哭的小嬰兒,另一手託著散發著日暉的光球,裡面是隻火紅的三足金烏。
息夜現在不止眼暈,心悸,頭也變得昏沉沉的,不適地垂頭貼上冰涼的地面。總覺得這裡會發生什麼,也總有股他們在看自己的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
☆、祭壇②
一連數天,這裡都很安靜,小金烏也沒有要攔息夜的意思,任由他四處走動,偶爾外出叼來果子與露水,教習他術法。
息夜開始是不願吃它叼來的東西,更是不願學它的術法,只繞著這裡四處探查出路,但每次都是動了想離開的念頭,就會回到原地,若是觀看周圍的圖案刻畫則不會。
好在他出不去,也不見有人進來,讓息夜稍加平靜了點。
但一連數日的不眠不休,固執於找著出路,終敗下陣來。再次拒絕小金烏的餵食,頭昏眼花,四肢軟綿的恍惚中似乎見到了冰寒著臉的茶白,這麼多天的擔驚受怕與想念在茶白出現的那一刻,全部土崩瓦解。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含著倆泡淚水,彈尾蹦跳著纏入茶白懷裡,在他冷冰冰的視線裡哀怨地纏緊他的衣襟,直往他臉頰處湊,蹭著他哭地稀里嘩啦,幸好茶白沒有生氣也沒有拒絕,更沒有嫌棄。
只感到身體暖暖的,被一遍遍地輕撫,直到不再哭泣只睜眼凝視著他,才被灌入溫潤的汁液。豐沛的靈力與甜津津的味道,緩緩滑入胃部,還有搖搖晃晃的低哄都讓息夜舒服的直哼唧,很想睡覺。
只是息夜再也不敢睡覺了,就怕一睜眼後要麼見不到茶白要麼又要分離,死撐住睡意,毫不放鬆的眼神顯得有些兇狠。
知道希宴情況,也為了哄他,化為太一模樣的小金烏喂他會陷入沉睡的果液,一如當年母后那樣的哄抱。始終沒有料到希宴雖很配合,執念卻是這麼地深,裡面水光瀲灩般的深情差點讓小金烏無措地在當場現出原形。
一直拖到靈力耗盡,不甘地嘶鳴一聲,連金烏的形體都維持不住直接化為扶桑枝,緩緩馱著息夜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