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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說到底是軍人,也是在如同軍人一般的父親手裡長大,他的內心更傾向於認同那些有原則的人。比如說霍老爺子和杜將軍這樣的人,雖然他們致仕的致仕,掛閒職的掛閒職,但他遲早會重新起復他們。
而象現在圍過來拍馬屁,整天不幹正事,淨想著用原來的手段上位的那些人,他恨不得把他們擰成一團,揉吧揉吧有多遠扔多遠。
賈茁當天就知道了宮裡發生的事,是包打聽青兒坐著車特意回來說的。
用手捏了賈茁的手,「若是她想害別人,真是一害一個準,想害你,她還是回去修煉八輩子再來吧。不過,你怎麼知道她會用福字袋害你。」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事若反常必為妖,君家巴巴的跑來,準沒好事,所以這叫小心無大錯。」賈茁搖了搖青兒的手,她也沒辦法了,只好過了太子爺的明路,不然以後怎麼都說不清。
就算說的清,讓她進宮一跪一陳情,再關個幾天查查明白,她沒事,肚子裡的孩子可就遭罪了。
「君家這回真的栽了。」青兒暗示一句,便不再多說,看了娘和姥姥,這才回去。
溯雲坊現在完全是自家生意,賈茁勸過公爹幾回,請個掌櫃他在家中享福。可是王狗兒不願,只說閒不住,仍是日日上工。劉氏也說讓他管著,少掏一份掌櫃的月錢,何樂不為。賈茁看他們並不勉強,也只好由著他們去了。
板兒回來知道青兒來過了,便笑道;「這小妮子,倒成了耳報神。」
「可不是嗎?不過她說君家栽了,好似並不是說這一回的事罷。」
「什麼都瞞不過你,這事聽聽便罷了。」板兒不欲多說,賈茁就知道不該問了,換了話題說起了整理房子的事。
再過不久,君家果然栽了。
戶部的帳冊查出大大小小的漏洞一百多處,虧空銀兩上百萬。整個國庫幾乎都叫幾個世家把持著戶部給搬空了,證據確鑿上門拿人。
板兒連續幾個晚上都沒回來,李宏也忙的腳不沾地。
好幾個大戶人家抄家下獄,李宏和王天作兩家的門檻幾乎要被踩平三寸。
賈茁乾脆閉門納戶,稱病不出,青兒有樣學樣,禮單原樣退還,人一概不見。
好容易等到事情了結,朝堂再看不到幾個世家子弟位列其中,風氣為之一肅。
等到過年,太子妃仍沒有出現,肖側妃名為側妃,卻擔下了太子妃的所有責任,包括陪著太子出席家宴,陪著皇后接見外命妃等等。
明眼人都知道,太子妃大勢已去,再無翻身的可能。
只要太子繼位,肖側妃便是板上釘釘的皇后人選。
平郡王府的大門,閉的更緊了。這回輪到賈芃在家咒罵太子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不行,咱們母子不能坐以待斃,去把庫房裡那本先賢注集拿來,你親自送去給……」
「母親,咱們府上沒錢了。」
平郡王看著母親,不得不打斷她。
「沒錢,什麼意思,咱們的庫房裡有娘多年積攢下來的東西,怎麼會沒錢。」賈芃看著兒子,不解其意。
平郡王小小年紀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心智遠非同齡人可比。最近的打擊一個接一個,他小小年紀已經承受到了極限。
「母親,前些日子您病著,內務府來人,說我們府上有些東西逾矩要收回去。庫房裡的東西,都被他們搬走了。」
「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憑什麼,你為什麼不攔著他們。還有,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
賈芃看著兒子,難以置信。
「咱們現在身份不同,留著這些東西始終是個把柄,兒子倒覺得交了也好。以後,咱們母子,好好過日子,好嗎?」平郡王看著母親,看母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