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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縱使連個對視的眼神也無,旁人也無從插足,只不過,喻瑤是用情深,慎言卻是用心沉……”
——你說皇上同弛王妃?
“你眼睛看不見,自然不知其中往來,喻瑤愁容滿面,哀憐繾綣;皇上秋波曖昧,若即若離;皇后卻從頭到尾冷眼旁觀,絲毫不為所動;可憐謹言多心善查,好不頹然。”
之前嶽淡然並未發覺馳王殿下有失儀,如今聽歐陽維這麼說,腦子裡便天馬行空地幻化出許多念頭。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第二日醒來,歐陽維人已不見。
嶽淡然摸索著起身,掙扎著尋外衣,就聞門口窸窸窣窣的碎響。
原來又是他,這孩子真是不怕死。
嶽淡然對門口的小太監招手,那人猶豫半晌,終於磨磨蹭蹭湊上前來。
正是昨日捱打的小太監。
小奴才戰戰兢兢湊到嶽淡然身邊,跪下問了句,“王妃有什麼吩咐?”
嶽淡然有口難言,將人一把扯到跟前:你昨天捱打了沒有?
小孩子滿口都是委屈,“被打了三十大板,喜公公可憐我,讓他們打得輕些,這一個月恐怕都做不了凳子了。”
三十大板還能下得來床,小喜不是一般的手下留情。
嶽淡然很是愧疚:是我連累你,昨天不該叫你讓你分心。
小太監誠惶誠恐,“王妃言重,奴才哪裡擔當地起,是奴才笨手笨腳打碎了東西,驚醒了王爺才受了罰。”
嶽淡然聽他聲糯糯的甚是好聽,就隨口問了句: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
“奴才小名叫小風,今年十三。”
年紀輕輕就成了服侍人的奴才,嶽淡然生出惻隱之心,笑著問了句:喜公公說你手腳利落,我又害得你丟了差事,從今晚後,你跟著我好不好?
小風不敢應也不敢不應,支吾半天訕訕道,“奴才人微言輕,做不了主。”
嶽淡然忍不住笑:我去求你家王爺,你只說願意不願意聽我差遣。我在王府人生地不熟,許多事都要請教人。喜公公貴人事忙,我不想勞煩他。既然你同我有緣分,不如就由你提點我。
小風哆哆嗦嗦地跪了,“奴才怎麼擔得起‘提點’二字,王妃有事儘可差遣。”
嶽淡然聽他應承,心中大石落下,笑容也更燦爛了些。
小風在旁看直了眼,“王妃笑的真好看……”
一語畢,歐陽維領人進門,瞧見昨天闖禍的小太監正趴在床邊對著嶽淡然流口水,怒從心頭起,忍不住罵道,“這小奴才還沒吃夠板子,又跑來討打?”
小風嚇得滾到地上磕頭求恕罪。
嶽淡然等歐陽維走到身邊,拉住他的手求道:我看他還聽話,不如把他分給我使喚?
歐陽維哪裡會應承,“府中奴才這麼多,你為何對他頗為眷顧?”
嶽淡然覺得“頗為眷顧”這個形容言過其實了些:他因為我捱了打。
歐陽維笑她思慮太簡單,“你要是覺得虧欠了他,大方打賞就是了,何必多此一舉?不是還有小喜和小歡呢嗎?”
——喜公公要總理府中事物,每日已應接不暇,我想要個貼身的使喚。
歐陽維瞧瞧小風,“是我粗心大意,這就叫小喜給你安排幾個隨侍伺候的侍子侍女。你要真看中了這個小奴才,就讓他也跟著你吧。只不過他要是再打碎了東西,躲不過加倍罰。”
小風服侍了嶽淡然幾日,她已覺出不對,這孩子口舌伶俐,善解人意,手腳利索,似乎不是怯懦怕生的奴才,當初怎麼會失手打碎了東西?
歐陽維卻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我猜他是故意耍苦肉計